不是个要脸的医生。

    阮棠张嘴就拒绝了,“我已经看过了赵同志的检查报告,身体上没病。只能从精神科入手……不过你的外甥夏助理考虑得怎么样了,他要动手术吗?”

    一听要给夏助理动手术,赵母也顾不上给赵家厚再求情,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啧啧啧,不对劲啊,她一提夏助理,赵母连给儿子求情都不求了,外甥比儿子还重要?

    过了好几天,在一个黑夜里,季南烽和贺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家,阮棠给两人煮了面条,两人吃完躺下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一直睡到阮棠下班,两人在院子里互相剃平头。

    季南烽余光瞥见阮棠来了,手一扬……一块秃了。

    季南烽若无其事地挪开眼,男人嘛,少一块头发又不要紧。“下班了——”

    阮棠点头,看两人精神不错也放了心,昨晚两人吃着面都快要睡着,可将她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阮棠将从食堂打的菜摆上了桌,中午下班时,阮棠就杀了一只鸡炖汤,煨了一下午,鸡汤浓郁。

    季南烽和贺昆喝了两碗鸡汤后,其他人也吃得差不多了,两人如风卷残云一般,将剩下的菜一扫而光,心疼得季奶奶直问这几天两人是怎么过来的。

    季奶奶也没想着两人回答,只是心疼两人饿成这样。

    等回到屋里后,阮棠隐晦地问起,“这一回能休息几天?”

    季南烽摇头,“快了,过些天就能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这意思,就是还没结案。

    阮棠不再多问,将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,阮棠才说了一半,季南烽含糊地应和着,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季南烽刚起身,阮棠就醒了。

    阮棠坐在床上,努力地睁大眼睛,表现地一副“我早醒了”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出去小心一点,能睡的时候就跟贺昆换着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季南烽看着阮棠睁大睡眼,呢喃着叮嘱他注意安全……迷迷糊糊却一本正经的模样,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看了手表上的时间,一咬牙,就将阮棠压在了心下。

    巨物压下来,阮棠迷茫的睡眼总算是慢慢地聚焦,视线望进了季南烽的眼里。

    眼里,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,还有幽深如墨的欲/望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阮棠刚开口,就被季南烽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“我只有十分钟,速战速决。”

    说着,就将阮棠翻过了身……

    阮棠被撞得全身都散了架,临睡前她只有一个想法,十分钟的鏖战我,比一个小时更要老命。

    等阮棠再一次醒过来时,已经快八点。

    完蛋,开会要迟到了。

    今天,由卫生厅组织了院长学习会,学习上头的最新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