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席后,宾客尽欢。

    因为,贺家的席面真的太到位了。

    谁也没想起招待所里的那四人,四人原以为撂下话后贺家人为了脸面也会来走一趟,到时候可以顺势下台阶。

    饿着肚子等啊等,谁也没有来。

    席面散了后,宾客们都被安排到隔壁的两家四合院入住。

    只留下了季南烽一行人嬉闹着。

    这年头,洞房不能叫洞房,叫由浅入深地增进革命夫妻的革命感情。

    新婚夜里,要先团结,后紧张。

    季南烽从兜里掏出一张纸,递给贺昆。

    贺昆不要,还当季南烽塞给他那些黄本本。“我好歹都奔三了,还能不知道男女那档子事?兄弟放心,误不了事儿。”

    贺昆死活不要,季南烽无法,只能摊开了纸,照本宣科地念道。

    “男同志一开始时,要特别注意谦虚谨慎、戒骄戒躁,关心和爱护革命女同志!”

    贺昆和孟韵涨红了脸,他们十分确定季南烽在教他们开车,但是又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“这是街道办妇女主任刚送来的纸条,你不看,我只能代劳念出来。”

    苗建业在一旁笑疯了,季南烽可真太损了,但是他喜欢这种调调。

    所以,苗建业也添了一把火:“我街道的妇女主任也跟我说过,她还说革命夫妻每一次不宜将运动深入持久地进行下去,以免影响休息,影响第二天上班。”

    王强今年刚结婚,对这个印象颇为深刻。“原来天下的妇女主任都管这事啊,她还让我别度低级下流的蜜月,别每天都混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柳社长刚想开口,就被贺昆警告了,“他们都结婚了,我拿他们没办法。你可还单着呢!”

    柳社长沉默了半晌,默默地后退了一步,与季南烽三人划开了界限。

    “天黑了,该散了。”贺昆不客气地赶人:“滚滚滚,别影响我发挥,我今晚就要将下流进行到底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收起地上的破龟甲,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。“难——”

    阮棠磕着瓜子,好奇地探头过去,八卦道:“真难啊?”

    柳湘云点头,“我丢了三次才将龟甲丢出去,说明这事连破龟甲都不愿意凑热闹。”

    这说明啥,要么一开始不成事,要么刚成事就没用了。

    阮棠和柳湘云对视了一眼,两人福如心至,异口同声道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洞错地方?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不行。”

    唐小米在一旁钦佩地看着两人,太敢说了。她学习的路还很长。

    贺昆:“嫂子!我很行!!!”

    孟韵:“我是妇产科医生!!!”

    行吧,小姐妹说说敲敲话也被这对新婚夫妻听到了。

    贺昆见来硬的没用,就求爷爷告奶奶地让这些人行行好,赶紧走吧。

    “哥,胎教,我干女儿的胎教,不能被我拖了后腿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被说动了,拉着阮棠就告辞。

    至于其他两对夫妻,贺昆用同样的理由打发了,万一他们媳妇肚子里的已经怀上了呢?

    人都走光了,柳社长也背着手走了。

    季南烽骑着自行车,慢悠悠地载着阮棠回了家。

    两人洗漱后就上了床,季南烽爱怜地在阮棠的肚子上落下一吻,自打知道阮棠怀孕后,季南烽每日入睡前都会亲亲摸摸小闺女。

    与小闺女交流完感情后,季南烽将阮棠圈在了身前。

    “白天,有受惊了吗?”

    阮棠摇头,依照前世,她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