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给治病。

    就这样,桂书意又住了回去。

    丰邵见桂书意被个陌生男人抱进了病房,嗤了一声。“男人倒是不少。”

    丰邵的床边坐了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正在削苹果。

    听到丰邵的话,男人这才抬头看向桂书意。“阿邵不喜欢桂家的姑娘?丰桂两家最近走动频繁,正有意结亲,想要来个强强联手。”

    “柳鸿飞,你这张嘴越来越没句实话了。”

    丰邵可没被柳鸿飞捧得不知斤两。

    来杭省几个月,他还没忘记在那圈子里,他得依靠着他表哥带着才能露个脸给人端个茶倒个水。

    他就算不想承认也得承认,丰家早已经没落。

    要不然,他初来杭省就被人揍到了医院,他家人就怕踢到铁板,不敢为他出头,只派了几个柳家人来照顾他。

    柳鸿飞陪着笑,“桂家这几年发展势头还不错,阿邵再考虑考虑吧?”

    丰邵冷笑,“我可不想应付一个接一个的情敌。”

    在医院住了三四个月,丰邵早已经想清楚,要不是桂书意这女人,他还好好地在杭影厂做副厂长呢!

    这他妈的就是一个红颜祸水。还是让人断骨的那种。

    柳鸿飞见丰邵心意已决,也不再劝,他一个外人也决定不了丰邵跟谁联姻,这种事情自有丰家人去操心。他只要将人伺候好了,再回京市交差。

    两人说的话丝毫没避着人,病房里也就他们这几个人。

    方楷照顾着桂书意时,自然将这些话都听了个全。

    他虽然进入杭影厂没多久,但是早听说了桂书意和丰邵的关系,也摸清了桂家在京市有点背景。

    今天亲耳听到丰邵的话,心中更加笃定要好好攀上桂书意。

    方楷忙进忙出,推着桂书意又是检查又是哄人,俨然超出了师徒的界限。

   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市六院长原以为阮棠会取消中午的约饭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阮棠丝毫不受影响,吃饭时照样有说有笑。

    市六院长这才完全信了阮棠的话,那女人大概真是惯犯,爱占男人便宜的。

    仔细想想,阮院长的男人长得确实还挺好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又歇了一会儿,阮棠和柳湘云就准备回家了。

    两人窝在墙角,等着柳湘云卜卦。

    柳湘云一拿出破龟甲,就想往下扔。

    “等下!”

    阮棠打断了柳湘云的动作,“让我先跟它道个歉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一脸茫然,“诶?你刚说什么?”

    阮棠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来的时候骂它了,骂它为了吃瓜绕远路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!破龟甲。”

    阮棠郑重地道完歉后,就让柳湘云继续卜卦要走哪一条路。

    柳湘云被阮棠的这一骚操作给整懵了,她开始反思自己对自己吃饭的家伙什——龟甲是不是太过随意了一些。

    她对龟甲的态度向来是合则用着,不合就换个新的,毕竟下一个更乖。

    柳湘云一如之前虚虚地画了两条路,将龟甲往地上一丢。

    破龟甲半死不死地趴在十字路口。

    一连三次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阮棠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,是两条路都大差不差?没危险,也没有瓜田?”

    “不,它坐地起价了……”

    经过一番协商,阮棠要给破龟甲买件衣服,天快热了,它怕晒伤。

    阮棠答应了,破龟甲才选了那条近路。

    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