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在外,初到协二时,虽然有受到暗中刁难,但是在阮父表明了对升职不感兴趣之后,处境就好些了。

    卫首长的儿子卫初晨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后,特意去医院寻阮父吃饭,还介绍了不少病人,如此一来,阮父算是彻底在协二站稳了脚跟。

    只有一点,阮父阮母太省了。两人租了一个小房子,只有八平米左右,只放了一张床,一套桌椅。生活用具都放在角落的架子里,在屋里走动都需要侧着身子。

    经历过下放这事,阮父阮母一改以前的消费习惯,两人就抠着钱过日子,生怕再被清算还得拖累孩子。两人瞧着比在红阳县又瘦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这事季南烽没跟阮棠说,阮棠远在杭省,听了也只能干着急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后,季南烽才去阮父阮母租住的小房子,阮母开门见到季南烽又惊又喜,往季南烽身后望去没见阮棠,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小失落。

    “妈,我来给你搬家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说完后,不管阮母阻拦,将两人的衣服给塞进了大麻袋里。

    “南烽啊,我们住在这儿挺好的,不用搬。我们有钱,就是住这里方便,脚一抬就到了医院,你爸中午回来还能睡个午觉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十分干脆地搬出阮棠:“你们要是不搬,下回可就不是我一个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阮母闻言,也不敢拦了。

    “妈,你把衣服收拾一下啊,我带你去看看我们自己的家。”

    阮母皱眉,小声地道:“南烽啊,京市的风声紧,房产不能买卖,你可别犯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回救火,上头奖励下来的房子,手续都正规,不信您看房本。”

    阮母看了房本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只要正规合法,其他的她就不问。

    她虽然隐隐察觉到女婿应该不是一名转业工人那么简单,但是这种猜测只能烂在肚子里。

    阮母也是利索人,在她眼里儿女都一样,所以并不觉得住女婿的房子有什么不好的。再说能省下房租,又能给女儿女婿看家,正好。

    当即就让季南烽带她去看看房子,心里盘算着缺什么东西,回头自己再好好置办。

    宅子是一座一进的四合院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住我们两个老的,是不是太宽敞了一些?要不然,租点出去?”

    刚说出口就被阮母自己否认了,这四合院明显重新翻新过,这么崭新的房子租给别人阮母又舍不得。

    季南烽见阮母纠结上了,劝道:“我们往后也要来京市,租给别人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贺昆也在一旁附和着,“是啊,阮姨,回头我们也要来京市玩的,你可得给我们几家留好房间。”

    阮母一听哪有不答应的。

    待得一进屋,就发现屋里什么都不缺。

    就连澡桶都给置办好了,阮母的心熨烫的,强忍着没哭。

    一行人再回到出租房里,正是下班的时候,阮家有人进进出出,只除了两人的衣服,其他的全被季南烽三人扔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有人见阮母在门口拦着,还当阮家人得罪了人家,一个个地离得老远了。

    等阮母一行人走后,他们又干净去垃圾点扒拉有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季南烽去接阮父下班,阮母带着贺昆和苗建业回家去做饭。

    阮父匆匆从医院里跑出来,身边一个年轻的医生正跟他说着,他们家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给搬空了。

    阮父急出了一脑门的汗,满心责怪自己在上一台手术中花费了太多的时间,就连在门口的季南烽都没瞧见。

    “爸。”

    阮父跑出去好远,后知后觉地想起门口那个人好像他女婿,那一声爸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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