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这就让她不得不迷信,医院里医不好的,是不是就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?

    都怪她学艺不精,只会卜卦算命,驱鬼这事儿她还没学过啊。

    她让黑市的兄弟帮忙淘了几本驱鬼的书,她自学了几页,还手制了桃木剑。

    她按照驱鬼咒写的那般,用桃木剑凌空画了符。

    符成,鬼现,桃木剑出!

    众鬼斩于剑下!

    她卡在了第二步,鬼没出现。

    哎,看来跨行如隔山,没那么好学的。

    专业的事情,还是要找专业的人。

    可如今破四旧,她上哪儿去找驱鬼的专业人呢?她只能将这事交给了黑市的那帮兄弟。

    当晚,上身迷彩服,下身绿裤子的大师就来了单人病房门口。

    阮棠、叶子爱、孟韵和柳湘云站在门口,四双眼睛打量着面前的谷大师,约莫四十来岁。

    阮棠与三人窃窃私语:“是我孤陋寡闻了,驱鬼大师现在都穿迷彩服和绿军/装了吗?”

    叶子爱点头:“是啊,这人看起来像是退伍的,一身浩然之气。”

    孟韵皱眉,“我看着也不像有本事,太年轻。”

    谷大师也不说话,抓住领口啪地一撕。

    纽扣崩坏,一个个跳落在地。

    谷大师预想之中的尖叫声没有传来,反而是四个小姑娘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这、这几个小姑娘胆子挺大啊。

    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
    迷彩服脱了后,露出了一身灰扑扑的道袍。

    “还缺个桃木剑。”

    谷大师盯着那个大肚子姑娘,抢人台词可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悻悻地从腰间拿出一把大桃木剑。

    谷大师又从背篓里拿出一只被绑住了嘴的大公鸡。

    装备齐全,四人才让位,让谷大师进入病房。

    谷大师有些怀疑,他今天要是少拿了一样东西,这个门就进不去了。

    谷大师站在病房门口,打了一个寒颤。“好重的阴气!”

    谷大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平安福贴在身上。

    前面后面,手上脚上,头顶胳肢窝都贴得齐齐整整。

    柳湘云劝道:“大师,你这没必要吧?”

    谷大师一脸高深地伸出食指摇了摇,“非也。你们没发现吗?这间病房里的温度比外面冷好几个度,这是有鬼啊,还不少。”

    四人一听,果然感受到了冷意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好像是有点儿冷啊。

    “大师,那你这平安福卖吗?”

    “卖。10元一张。你们买吗?”

    孟韵大方地给了一张大团结,“我们先买一张试试效果。”

    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

    孟韵将平安福递给柳湘云,让她辨一辨真假。

    柳湘云也吃不准真假,往手上一贴,好像有点儿暖暖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咦,好像真有用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手描了一遍平安符的走向,徒手在旁画了一张,“咦,挺暖和。来,我给你们画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用血画符箓,更灵验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说完,就咬自己的食指指腹。

    疼。

    可书上说咬破食指指腹画符效果好啊,可她咬不破皮啊。

    阮棠默默地递出一个针筒。“要不,你用这个戳一下?”

    孟韵:“你要是怕疼,我帮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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