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柳湘云点头,她当然信啊。
她哥这人狗的很,哪配得上叶子爱这种香香软软的妹子。
“未免京市那边的卷土重来,我们还是要好好演着啊,嫂子。”
一声嫂子,唤得叶子爱惊慌地瞪大了鹿眼。“祖宗,别乱叫。”
柳湘云见叶子爱没习惯,追着她喊嫂子。
嫂子,嫂子,嫂子……
连她的梦里全是柳湘云追着她喊嫂子,还有柳社长追着她喊媳妇儿……
简直——魔鬼。
这就导致了叶子爱天不亮就醒来了。
她下了地,走到柳社长的病床边,照例先探了探他的鼻息。
手一动,鬼使神差地挪向了他的眉头,指尖轻描了一遍,又轻轻地戳了戳他的眼珠子。
而后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小声地嘀咕着:“你这样清冷的人,怎会追着人喊媳妇儿……更何况还是我。”
沪市。
季南烽三人守在了火车站一天一夜了。
从大西北过来的火车晚点了,也不知何时才能到。
他们怕跟人谢姜错过了,就在火车站打了地铺,三人轮流举着牌子守在出口。
直到咔嚓咔嚓声是响起。
三人警觉地醒了,望向出口。
“沪市到了!下车的乘客带好自己的行李和孩子……”
季南烽站起身来,“这一趟应该是了。回去的票买好了吗?”
苗建业点头:“买了。我把今天每个时间的车票全给买了。”
哪个赶上坐哪个,其他的可以再退。
到站的乘客一个个地出来了,出口处空落落的,都不见谢姜的人影。
贺昆有些发愁:“难道是这一趟没赶上?”
“来了!”季南烽拿着写着谢姜的牌子,大步地往出口去。
一个半白了头的五十余岁的男子,步履艰难地背着要一个老者,身侧是同样蹒跚着走路的五十余岁的女人拎着空瘪的包袱。
“请问,您是谢伯伯吗?”
季南烽问着话时,将老者扶了下来。
谢姜稳了稳气息,抬头打量着季南烽。“你是——”
季南烽知晓谢姜是被动乱吓得格外谨慎,拿出了他的出差证明,还有他和阮棠的合照。
这照片是他们在杭省的照相馆照的,特意拿去给阮父阮母看的。他给偷扣下了一张,没想这会儿派上了用处。
“我这儿还有我岳父岳母的合照。”
季南烽将照片递到谢姜的手边,“老俩口在京市尽想着省钱,我给两人拍了照片唬他们,要是不好好吃饭就告诉我媳妇……”
谢姜仔细地辨认着照片上的两人,是他的老同事阮从谦两口子没错,就是瘦了些,但是精神不错。
再看另一张照片,是小棠儿,不过是大了肚子的小棠儿,眉眼弯弯的。小棠儿身边的人是眼前这个年轻人。
谢姜和老伴一起,两人仔仔细细地核对了照片和证件,才确认了眼前人就是来接他们的。
“这些年,怕了,还请你们别见怪。”
季南烽当然不会见怪,将老者背上。“原本应该我们去接您一家子的,但是事发突然,只能委屈您一家子担心受怕。”
贺昆和苗建业没有季南烽的吩咐,也不上前来打扰这三个“惊弓之鸟”。
等收到了季南烽的示意,两人才上前来一人扶着一个人,走到三人原先打地铺的地方。
“谢伯伯,去杭省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