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后,就找了人将刷墙铺地板,忙活了一晚上就弄好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就搬来了新家具,新被褥。

    第三天,庄老就搬入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谢姜听说庄老有自己的房间后,特意回了一趟家属院。

    谢姜要检查庄老房间有何不妥,就被庄老赶出去了。“臭死了,别杵我屋里,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老师难得跟他说话,谢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,乐颠颠地烧水洗澡了。

    庄老看着谢姜的欢喜的背影,嫌弃地摇摇头,真痴真傻。

    谢姜冲了澡后,又来了庄老的屋子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,老师要是不幸摔倒了,也不会磕着头。

    屋里还有一个大衣柜,柜子里装满了四季衣物,就连大棉袄都挂了两件。这些全是崭新的。

    谢姜见季南烽他们准备地这般周到,欢喜地搓着手。

    “老师,如今看来,咱们这一步没走错。小棠儿和她男人都是厚道人重诺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我学艺不精,虽然让病人醒过来了,但是手指的黑灰却不容易退,我只能勉力保住他的手指不被截肢。可惜我没学到您的针灸术……”

    柳社长捡回一条命,反而对黑色的指尖看轻了些。

    他甚至还安慰其他人,“大不了以后就一直带着手套。”

    自从庄老三人来了省城后,阮棠没少去卫生厅磨老领导。

    虽然人从大西北弄出来了,但是户口和工作一直没落实下来,阮棠这颗心就不踏实,就怕被人捉住了小辫子。

    老领导被阮棠磨得没办法,也往上打了不少电话。

    确认了三人不是从大西北偷溜出来的,爽快地批了谢姜的工作。

    当阮棠将户口和工作合同交给谢姜时,谢姜与谢伯母哭成一团,谢姜想去抱庄老,被他用眼神定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季奶奶在一旁劝道,“在省城落了户就安心住下吧,我们这儿可能比不上沪市发达,但是事少。”

    “事少才好,我们是真真怕了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谢伯母擦了泪,小心地将资料都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夜里,阮棠因为吃多了渴得厉害,下楼来喝水。

    恰好庄老也开门出来。

    “庄爷爷还没睡?”

    “白日睡多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喝了水,扶着庄老回屋,叮嘱他就算睡不着闭目养神也好。

    庄老嫌弃阮棠啰嗦,挥挥手让她早点上楼睡去。

    阮棠打着哈欠出门,贴心地给庄老带上门,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跟那病人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