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无奈地跟屈老爷子解释,省一住院部改革了,无病不痛不能赖在医院耗费单位的账单。

    “我这么一把年纪了,查查总归是有毛病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攒了好大一笔钱,药费我自己给,不用单位报销。”

    屈老爷子见阮棠不松口,只能招了阮棠过来小声地道出了造车厂厂长要换人,他来医院躲一躲麻烦,当然最重要的是调养身体来的。

    阮棠心念一动,庄老最近正教导她辅以神内科治疗的针法。

    譬如说血脉堵塞此类的,屈老爷子这么一大把年纪,查一查总归是有不少地方血管堵塞的吧吧?

    “咳,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我要是再拒绝帮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。”

    屈老爷子狂点头,他极力地忽视阮棠看他时的热枕眼神,就好像看个小白鼠一样?

    “那我就给你开个住院单,您老不差钱,安排个单人间没问题吧?”

    屈老爷子朝着阮棠竖起了大拇指,阮院长就是上道。

    单人间,他想谢绝访客就谢绝。

    在阮棠的授意下,屈老爷子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。

    这么一查,确实有不少小毛病。

    屈老爷子刚住进去,就有人上门来探病。

    屈老爷子这个临危受命的老厂长被儿子气倒住院,厂里不能一日无厂长,不少人都打算来探一探屈老爷子的口风。

    没想到,屈老爷子一个都不见,就留了小儿子伺候。

    屈家老大与屈安宛姐妹俩被关在了门外。

    屈家老大愤愤不平地道:“我早说老四阴谋诡计多,这才住进老宅多久,就哄得老爷子不见我们了!过两天,还不得把厂长的位置让给他!”

    屈安宛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着屈家老大的脸喷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家那点儿破事惹得老爷子生气,我爸能住进医院?”

    “就你这样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的,该不会还想肖想厂长的位置吧?”

    “就是,老爷子是病了,又不是瞎了。”

    直喷得屈家老大捂脸跑了。

    后来,屈安宛的任命书下来,屈家老大虽有不甘,但也不敢上门找茬。

    屈安宛的能力,其实大家都有目共睹,只有几个如屈家老大这般眼盲心瞎的,其他人也都没有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谁想,屈安宛任厂长的第二天,就要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