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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回,真诚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龚老师,您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?”

    “我爸以前在家时,经常提起您。我爸的书架上还裁剪了您接受访谈时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龚华茂兴起:“喔?是吧?你爸都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说您目标坚定,书本上没有的,您就在实践中摸索,是真正敢言敢医的一线战士。”

    阮父上辈子的原话:龚华茂就是一死脑筋,一个人在一线疯狂做手术,也不晓得跟人互通有无。

    龚华茂努力地压下上翘的嘴角,礼尚往来了一下下:“阮从谦医生也是一名好战士的。”

    他摆摆手让阮棠进门。

    龚华茂抬眼看着阮棠欢喜的背影,上他的课高兴成这样,看来阮从谦应该没少在家里赞赏他。

    是他一直误会了阮从谦,还以为阮从谦看不起他师出无门,全靠一点一点地在实践中摸索进步。

    既然是误会,就要解开。

    他打算今天下课后,就去买点沪市的特产给阮从谦寄去,算是感谢他的深沉的欣赏。

    龚华茂原本今天准备的内容比较简单,在教室里见到阮棠乖乖地拿着笔,一脸求知欲地看着他时,他改变主意了!

    他要对得起阮从谦的夸赞。

    龚华茂将手里的教案一扔,脱稿给大家说起了他前阵子刚研究的课题。

    他越说越兴奋,唾沫横飞。

    台下,小学鸡医生们两眼发直。

    一天下来,头快要挠秃了。

    龚华茂满意地看着小学鸡们揪头发,“我以前也是从你们这时候过来的,学着学着就会了。”

    视线刚要收回来,就看到了阮棠已经在收拾东西,做好了随时准备冲出教室的准备。

    就像是个天天等打铃、天天等吃饭的差生。

    看来阮从谦的女儿打了退堂鼓,不想专研神外了。

    这般也好,好好地在骨科研习下去,以后一定会比李闵医生更有成就。

    因为神外这一方向难度颇高,全国能排得上号的医生也就那么几个。除了阮从谦那一脉的,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他。

    所以,神外的讲课老师只有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大家的状态都很好,希望接下来的14天,我们能够一起进步。”

    小学鸡们一听还是这个老师,抓着头发的手指头更紧了,唯独阮棠还挂着一抹45度的笑容。

    龚华茂:……不知为什么,有点辣眼睛。

    “都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阮棠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龚华茂:……唉,突然有点同情阮从谦了,神外大佬生了个神外差生。

    “啊,我的手都快断了,脑子也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得去吃点儿好的补补脑子,要不然明天不够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走走,我昨天摸了一圈看到食堂在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一溜儿地跑回宿舍,见到小崽子还睡着,她小声地蹬掉了鞋子爬上了床。

    吸溜着小崽子的奶香,舒服地喟叹出声。

    龚老师因为本人重一线,所以他讲课干货很多,往往都是医案满天飞。一不留神,就能错过很多。

    “让我躺半小时,我脑子空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嘀咕着说完,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等她睡醒,洗了把脸,小崽子也醒了。

    收拾妥当,一起往沪一食堂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,阮棠、孟韵和叶子爱都是焉巴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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