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老领导将上头的文件给阮棠看,阮棠认真地看完后,已经决定了:市一必须拿下!试管婴儿的临床试验需要不少人力。

    当阮棠提出了要把市一收为省一分院,老领导一口答应了。

    这事儿孟老院长已经跟他报备过了。

    阮棠定下了大方向后,就将这事的后续跟进交给了彭康平,谁让是他一手将这事儿促进的。

    阮棠丢开这事后,又将试管婴儿的志愿者家庭选拔之事交给了叶子爱负责。

    她只与叶子爱说了一点,优先考虑失独家庭。

    她太能体会失独的滋味了,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比活活挖了心还痛。

    哪怕是这些年,边境动乱,不少年轻的战士失去了宝贵的生命,这些家庭也失去了他们的孩子。

    叶子爱点头,“那我一会儿去后勤找个擅长写稿的,在全国寻找志愿者家庭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体外受精-胚胎移植术临床试验寻找志愿者家庭,以考虑失独家庭为先的报道见了省报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各地的主流报刊都刊登了此条新闻,有意向的家庭可联系杭省省一医院,并附上了省一的通信地址。

    甘南,一对四十出头的夫妻头发花白,两人照例一起来就先去儿子的房间。

    房间里,儿子的照片摆在了书桌上、床上、床头柜上……这些相片就代替着儿子,好像他还活着,还生活在这个家里。

    两人拿着绸布,一点一点地擦拭房间,擦拭相框,给儿子的相片说话,一如四年前,儿子还活着。

    直到两人在屋里碰了个头,才意识到就算是他们再不舍,屋子也就那么大,他们总有擦完的时候。

    两人与儿子道了再见,才出了屋。

    两人相携去取报打早饭,回家将早饭一一摆上,三双筷子,三个碗。

    两人拿起筷子,同步夹了包子到了儿子的碗里。“小凯,今天可算是买到了你爱吃的笋干肉包……”

    可以想象得到,儿子一定在欢呼。

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,才开始慢慢悠悠地看报吃早饭。

    老父的视线落在了头版新闻上,他快速地看完后,又不敢置信地看了一遍两遍。

    “小凯他妈,你说,四年了,小凯有没有可能还没有投胎?一直等着我们把他带回家?”

    老妻慢慢地从碗里抬起头,接过报纸,这才想起来因为儿子过世,她天天哭,早把一双眼哭瞎了。

    老父老泪涕流,顾不上擦眼泪,一字一字地将报纸上的新闻念给老妻听。

    老妻哽咽着,“一定是我们儿子在天有灵,才让我们看到这个新闻。是杭省吗?我们明天就去,不,现在就去……我们接儿子回家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夫妻俩抱头痛哭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省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,很多人都是来咨询志愿者的事情。

    阮棠还客串了一天的接线员,因为是在全国各地招志愿者家庭,也怕有些家庭抱着希望而来,失望而归。

    而且报名的家庭都需要政审,只有通过后,再挑选各个年龄段的志愿者,才能接受临床试验。

    当晚,阮棠亲自给后勤的工作人员培训了一番,将各种问题的回答都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“如果有不清楚的,可以先记下来,与对方约定个明天的时间再拨过去解惑……”

    除了电话,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如雪花般飘到了省一……

    这半个月,阮棠忙得喂个奶都能睡着。

    季南烽也识趣地没吵她,只是老头儿那边却一直催着他去京市干活。

    季南烽权当作没听到,京市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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