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。

    “不用紧张,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,可以写出来。”

    冯宣农激动地抓住他媳妇的手,“阮院长跟我说话了,她刚跟我说话了!她还叫我的名字了!”

    阮棠:???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病人,我当然得跟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阮棠心里急得半死,还得微笑地提醒病人可快点吧。“冯宣农,你哪儿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我,我——也没——其实我就是来——”

    冯宣农媳妇见自家男人语无伦次,代替他道:“阮院长,我男人也是一个外科医生,他就是慕名而来的,想要见见你,想要你的签名。”

    阮棠一愣,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有粉丝?

    她的粉丝竟然还懂要签名?

    “原来你也是外科医生,从医辛苦,加油。”

    阮棠说了一句闲话,拿过冯宣农的挂号单,刷刷地签了自己的大名,并附上退款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这个大活人你也见过了,挂号费就不要浪费了,我给你签了字你到挂号处去退款。”

    “下一个。”

    冯宣农不舍地站了起来,给下一个挪位置。

    后面排队的病人和家属更惊了:这、这这骗得越来越敷衍了!当他们是韭菜吗?还是那种只愿意花一分钟割的老韭菜。

    冯宣农跟他媳妇小声地嘀咕着,“这个挂号单我可不退,我要回去裱起来,我也要向阮院长看齐,做一个外科大佬!”

    “小伙子,可怜啊,才讲了几句话就被骗了五毛钱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,要是我,我好歹要说上十句话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五分钱,也是天价了,呜呜。

    冯宣农不明所以,“我有什么可怜的?我好着呢,我可总算见到了我的偶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下,小伙子,什么偶像?那个一分钟骗子?”

    冯宣农皱眉,难以置信地反问道:“骗子,你们说的是阮院长吗?”

    再三确认阮院长就是病人和家属口中的骗子后,冯宣农不走了。

    他要给病人和家属们好好地普及一下阮棠在医学上的建树!

    “别的先不论,你们大多数都是志愿者吧?你们知道为什么杭省的省一医院会作为体外受精-胚胎移植术的试点医院?”

    “都是因为阮院长!她提出连这个技术,并带领着她的实验室成员一起攻破了前期的难关……”

    病人和家属们齐刷刷地起立,看向阮棠。

    看着像是骗子的年轻医生,竟然这么牛逼!

    “那、那我们是不是捡到大漏了?”

    “何止啊!”

    冯宣农打开斜跨的帆布包,宝贝地拿出了他收集到的阮棠报道,从红阳县被记者嘲讽的那张报纸开始,他全都有!

    “阮院长可是华国断臂、断指同时再植第一人!”

    “她就是老天爷追着给饭吃的那种人!能挂到她的号,你们还不知足?”

    “我可打听过了,阮院长平常不怎么出门诊,要不是排队的人太多了,也不能惊动他。”

    病人和家属们传阅了关于阮棠的报纸,见到阮棠因为赤脚医生的身份被记者嘲讽时,都气愤地不行,恨不得将那几个眼瞎的记者拖出来揍一顿给阮棠出气。

    他们可算是明白了,人家阮院长看病快,那是因为医术高,他们这些小病小痛到她那儿都不算个啥事。

    旁边那一排内科的羡慕极了,也跟冯宣农打听他们内科的老医生有什么来头。

    冯宣农小声地道:“我媳妇已经去挂内科了,她是内科医生,她说她如果没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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