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改了改编成了一个故事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村里有个女人,她结婚七年都没有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潘老师的心率好几次报警,但是很快就调解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静听着阮棠说完,呼吸急促。

    “所以,这世上真有鬼神,是不是?我一直都知道,我儿子从来没有离开我,他那么孝顺,那么善良,怎么忍心看着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
    出乎阮棠所料,潘老师异常坚强。

    几次哽咽,却没流下一滴泪。

    “阮院长,你是不是也好奇我提起儿子,也不哭?”这个问题,很多志愿者都问过她。

    潘老师眼睛弯了弯,浅浅地露出了一个笑。

    眼角布满了皱纹,双眼已然浑浊,但是依稀能看得出来,潘老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,怀孕时时常哭,生下的孩子就是小哭包。我儿子、我儿子尸、骨无存,他那么、那么勇敢无畏,他一定不是个小哭包。”

    “我儿子的遗书上说,他说,他下辈子还要做我们的儿子,做个保家卫国的战士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有感觉,一定是我的儿子又来找我了,第二次投生到我的肚子里,投生在老吴家。”

    阮棠沉吟不语,好一会儿才道:“想必你也知道你现在情况很不好,药,能用的都用了,接下来只能靠你的毅力。”

    潘老师拼命点头:“我知道的,我相信我儿子不会愿意离开我的,我也不会让他离开我的!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。”

    阮棠好几次话到嘴边,想要将灵泉水拿出来,但是她始终觉得,还没有到这一步,还远远没到这一步。

    潘老师那么坚强,她觉得她能熬过来,撑下去。在妇产科,也讲究优胜劣汰,他们年纪那么大了只有养一个坚强健康的孩子,以后生出来才不会体弱多病,要不然,对于潘老师老两口来说,都是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