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担心这个,在我们乡下,一年到头也沾不到什么荤腥,只要不是被药死的狗,意外死掉的都会拿来吃掉……”
阮棠忙骑上自行车,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走!”
等两人火急火燎地到了兽医站,兽医听到他们要要回四只狗的尸体,不耐烦地道:“你们出门都多久了,早处理了。”
老赵同志还想跟兽医理论,阮棠给拦了。
“不用跟他废话,我去找他们站长。”
阮棠转头就去找兽医站的站长。
“您认识兽医站的站长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?那人家能搭理咱吗?”
“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?”
没错,她打算刷脸。
如今,她在省城大小也是一个人物,报上她的名号,兽医站的站长多少要给点面子吧?
阮棠敲门进了站长的办公室,还没自报家门,兽医站的站长就热情地起身了。
站长热情地请两人落座,还亲自给两人倒了水。
“阮院长,没想到竟然在兽医站见到你,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
“是四只狗的尸体,把我吹来的。”
站长一听,这里头有事啊,忙让阮棠展开说说。
老赵同志接过话茬,三两句地将事情说了。
“就这事啊,我找人去给你们寻来。”
不多会儿,兽医站的同志将四只狗的尸体全装在了桶里弄了回来。
兽医站站长提点了一句:“狗有灵性,阮院长拿回去后还是寻个地方给他们好好埋了吧。”
阮棠有些意外站长会这么说,兽医站的站长笑着解释:“我女儿也是志愿者,结婚十年,中药西药偏方吃了不少,托阮院长的福,已经怀孕六个月了。”
站长知道阮棠还有事忙,也不多留她,拉了几句家常话就送走了阮棠两人。
出了兽医站,在老赵的指引下,两人寻了最近的小山丘,挖了一个坑,将四条狗给埋了。
等下了山,天都已经黑了。
阮棠心里有些不大踏实,索性去了分院。
一进医院,阮棠就去了实验室。
彭康平正在整理实验数据。
孟韵和叶子爱也都在,两人正在吃着孕妇的盒饭,听到开门声,齐齐抬起头。
就见一身狼狈的阮棠,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弄成这样,一下午,都去哪儿了?”
“是啊,季哥找了你一下午。”
阮棠拧开水龙头洗手,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换一身衣服再跟你们说。”
有时候做实验会只弄脏衣服,所以,阮棠常备了衣服在实验室。
阮棠去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,彭康平已经帮她从食堂打了一盒饭。
“我刚在食堂遇上了保卫科的老赵同志,他也一身泥,三两口就吃完了一份饭,我又给了他一份孕妇餐。”
阮棠舀了一大勺米饭入口,腾不出嘴来讲话,朝着彭康平竖了个大拇指。
等阮棠吃了个半饱,才开口将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,“彭副院长,你一会儿让保卫科查一下,今天踢了狗的是哪个孕妇?”
没等彭康平应声,叶子爱道:“要不要将人弄到加护病房,重点观察?”
孟韵匆匆将最后几口饭塞进了嘴里,“我去安排病房。”
阮棠将饭盒洗了后,套上了白大褂,直接去了加护病房。
“医生,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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