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挑两个部门,足以可见上头对他的看重!”

    龚大伯的大女儿也在革/委/会办公大楼里上班,只不过她只是基层的一个工作人员,鲜少能见到那些领导。

    阮棠冷哼,原来季家的那位族叔这么有本事,难怪他妻子詹婷白会担心他们攀关系。

    詹婷白受了恭维,在主座上落座,接过龚治亲自倒的茶,满意地喝了一口,刚想开口,就看到了龚家人中那一张显眼的脸!!!

    他,他怎么来了京市了?!

    他,怎么会在龚家?!

    晚上,詹家家宴时,老季也会来!!!

    龚治见詹婷白喝了一口茶后,脸都白了,“姑母,你怎么了?是哪儿不舒服吗?还是我倒的茶水太烫了,您烫着了?”

    詹婷白扯了一抹笑,拍了拍龚治的肩膀:“好孩子,我没事儿,就是吹了冷风,一下子没缓过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,果真抱着搪瓷杯暖手。

    龚治这才放了心,才去给詹家父母倒茶。

    詹婷白借喝茶的时候,打量着众人。余光却一直盯着季南烽。

    当初,她能在杭省肆意嘲讽欺辱季南烽夫妻俩人,但是今天却不能,她不能坏了自己嫡亲侄女的订婚。

    而且,这里是京市,这里是龚家。

    两家人早已言明,只有自家人聚一聚。

    季南烽夫妻俩能出现在这里,这至少说明了龚家认为他们是自家人。

    所以,詹婷白不能闹。

    要是毁了这门亲事,她大嫂一定会埋怨死她。

    龚家那边。

    阮棠与年轻人坐一处笑着围炉烤玉米,龚家人待她亲厚,她就算与詹婷白有旧怨,也不是算账的时候。

    阮棠给了季南烽一个眼色,季南烽了然地点头。

    只要詹婷白不发疯,他们是不会主动去坏了龚治的订婚宴。

    龚母有些吃味儿,与龚小姑母小声嘀咕:“啧,不知道的还以为阿治是他们家的上门女婿呢。我跟他爸都没喝过他倒的茶水。”

    龚小姑母安抚地拍了拍龚母的手背,八面玲珑地招呼詹家人吃果子吃零嘴。

    “午饭还有一会儿,大家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