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直到放慢了速度,拐了一个小巷子。
季南烽才加快了跑步的速度,季高阳一转身还没看清是谁,一个拳头就落了下来。
一拳,两拳,拳头如暴风雨一般地疾迅地落了下来。
季高阳抱头求饶,但是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手到意思。
季高阳高声呼救,也没等来一个人。
他后悔地要死,早知道他就不抄近路去医院后门了。
就在他绝望地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,那人终于停了手。
他拖着他的脚,将他拖到了医院的后门……就跟拖一条将死的野狗一样。
季高阳又疼又气,一口气提不上来,晕了过去。
季南烽回到詹家时,天色已暗,他寻了个角落落座。
阮棠吃完后,才听龚征说季南烽喝多了。
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季南烽,正打算去外头找一找,谁想就在角落里看到了他。
“喝了多少啊,咋就喝成这样?”
阮棠心疼地摸了摸季南烽的脑袋。
季南烽微眯着眼睛,舒服地贴了贴阮棠凉飕飕的手。
“没喝多少,可能是最近累到了,酒量也差了。”
龚征寻到了两人,给了季南烽一杯茶水,他自己也喝了一杯。“醒一醒酒,一会儿该回去了。”
等龚家人给了聘礼,定下了婚期,又寒暄了好一阵才招呼着回家。
等龚家人一走,詹家人忍不住骂骂咧咧。
一会儿说龚家人好算计,一会儿说龚父龚母是个厉害等,詹孟超嫁过去有苦头吃了,还说龚治也是个糊涂蛋,被他爸妈苦情戏一眼就什么都信了。
末了,还说詹婷白吃里扒外,一定是心虚所以晚饭都不吃就装病去医院住院了。
他们打定了主意,等明天老季去上班后就去医院,让詹婷白出一笔钱补偿詹孟超。
谁让詹婷白私自答应了3888,他们明明来的路上都说好了,至少加两千。
这亏损的一千,一定要让詹婷白掏腰包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