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没说不该说的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老季,你怎么大中午地回来了?是有事吗?坐下说。”

    季部长嫌弃地看了一眼詹家嫂子坐过的椅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詹婷白。“弄几个人,天天24小时恭维你,你的病是不是就好了?”

    詹婷白慌忙给自己辩解,“医生说,我是真的有病。”

    季部长冷眼看着詹婷白,詹婷白瑟缩地开口道:“医生说,说、我有一点贫血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季部长冷笑出声,“一点贫血就住院,那我脑子里有淤血,肋骨取了两根,双脚风湿,是不是应该直接住棺材里?”

    詹婷白现在唯一庆幸娘家人已经被老季吓跑了,要不然她的脸也丢完了。

    “下午医生上班,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。和你的好儿子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占用公共医疗资源,那就来医院做义工吧。”

    “詹婷白,你应该知道我说到做到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不情不愿地应了。

    季部长现在仍然想不明白,他怎么会娶了这个虚荣又愚蠢的女人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詹婷白,我还有一个疑惑需要你解释解释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,她不知道老季要问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的好外甥夫妻不睦,各有情人,你为什么跟我说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无辜地眨了眨眼:“你听谁说的?阿邵被调到杭影厂做副厂长,书意特意申请跟了去,怎么会感情不睦,各有情人呢?会不会你的消息弄错了?”

    季部长看了一眼詹婷白紧握着床单的双手,“詹婷白,被子被抓破,要赔的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慌得下意识就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最好如你自己所说,你是无辜的,要是让我查到你参与其中,绝对——依法查处。”

    季部长说完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,季部长看着作鹌鹑状的季高阳和他媳妇。

    他又折返了回病房,“詹婷白,你心里有鬼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家伙,只要被冤枉她一定会拿捏着此事大做文章。可是这次她却认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