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确定地道:“詹成济的档案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詹成济的亲朋中是不是有一个私交甚笃的医生?还是个研究心理方向的医生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还知道那个那个心理医生姓宗,在詹成济的推荐下做了军/医,专注于战后心理疏导。”

    老爷子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宗老的医术如何?能给人做临床催眠吗?”

    老爷子摇头,“档案里没有这些,只说宗老是个医痴。对研究心理学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阮棠的心跳越来越快,总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从大伯父家出来,阮棠直接回了家。

    等到凌晨,季南烽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阮棠忙不迭地将调查到的消息告诉了季南烽,“我怀疑,是詹成济找了宗老给季部长做的临床催眠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查到了,宗老还有一个同门还活在世。”

    只要找到那个同门,说不定就能帮助季部长恢复记忆。

    茫茫人海,上哪儿去找宗老的同门?

    两人相拥着睡了,第二天等阮棠醒来,季南烽早走了。

    院子里也没声儿,阮母带着一家子小的去采买年货了,知道阮棠一家子会留在京市过年,阮母兴奋得不行,早早地写了好几张纸的年货。

    后来阮舟来了电话,说是今年过年他也能回家。

    一家子难得能过个团圆年,阮母自是要早早准备着。

    阮母还让季南烽将季奶奶接来一起过年,被季南烽拒绝了。季奶奶当初连红阳县都不愿意去,怎么可能愿意来京市。

    但是出于对亲家的重视,阮父在中午休息时亲自打电话去省一,邀请季奶奶一起来过年。

    没想到季奶奶竟然答应了!谢婶他们三人也一道儿来。

    阮父也没有想到他只是出于礼貌问一下,季奶奶就那么随意地答应了!

    他闯大祸了!

    季奶奶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,要是见到儿子不认老娘,季奶奶能气晕过去的吧吧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