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棠是他儿媳妇,他怎么能由人外人来数落。

    “你挡着大门口,怪谁?”

    季部长转头就帮阮棠推着自行车往里面走,“走吧,去我办公室。”

    詹婷白实在是没办法了,她想去季宅堵人,但是家属院的守门人根本就不放她进去。

    她去了几次,都被老邻居围观,她们话里话外看热闹,气的她不想再去。

    没办法,詹婷白只能来季部长工作的大楼门口来堵人。

    来了三次,才让她堵到人。

    她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季部长走。

    “老季,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,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!”

    “但是高阳,高阳总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不能不管他啊!”

    “宗家人见他无依无靠,往死里作弄他啊!我早说他媳妇包藏祸心,看高阳没了工作,吃住在家,就提出了要把孩子姓宗!”

    季部长见詹婷白情绪激动,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,这才出声打断詹婷白的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“孩子姓什么都是小事情,只要夫妻俩好声好气商量着来就好。而且,马家这种背景,孩子姓宗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
    说完,留下詹婷白自己想。

    想不明白,他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阮棠跟着季部长去了办公室,见季部长眉头还紧锁着,阮棠道:“担心马高阳?”

    季部长:“高阳那孩子不像马家人,也不像詹家人……有点单纯。”

    何止有点单纯。

    那一手胳膊肘往外拐至今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“正好,我下午有空,一会儿我去看看去。”

    阮棠办事,季部长自然是放心,他也没有将马高阳认回来的打算,叮嘱阮棠切莫多管闲事。

    “只要确定是自由的,宗家人没虐打他就成。”

    只要是自由身,一个大男人想做什么也没什么人能阻止得了。

    阮棠应了,磨了季部长的签字后才心满意足地往协二那一片走。

    阮父他们原本住的院子给了招来的老教授们住,家属们看到阮棠,热情地拉着阮棠进屋一起吃午饭。

    三家人把菜一凑,就整出了一桌。

    阮棠也没客气,捧着碗就上了桌。

    阮棠正愁怎么开口打听隔壁宗家的事,隔壁就传来了刺耳的打砸声。

    阮棠心里一喜,这就叫瞌睡有人送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