砖挖开,用钥匙将红木箱子打开。翻出了那个精致的首饰盒。

    首饰盒里,装着一沓又一沓的钱,她粗略地数了数有888。

    最底下还有一本存折,竟然有一万元!

    “啊,这么多钱!”

    她从没想过,他们家竟然有这么多钱!

    马高阳媳妇将存折放了回去,一颗心仍止不住地狂跳。

    她生怕她妈突然回来,忙将首饰盒放回了原位。放好了之后,才去翻看她妈刚刚不让她碰的那些纸条。

    纸条上写着一个个人名,还有地址电话。

    马高阳媳妇翻看了一遍也看不明白,索性将纸条都放了回去,将红木箱子给锁上了。

    然后装作什么都没翻动过的模样,又回到床上去休息了。

    躺着躺着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马高阳媳妇怀着孕,又要上班,本就有些劳累,沾了床没多会儿就睡沉了。

    马高阳听到屋里没动静,生怕他媳妇和孩子出意外,小心地靠近主屋,轻轻地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就看到了屋里的床被搬动了,那一块地明显被人翻过。

    马高阳从小就没少见他妈上天入地地藏钱,见到这动静也了然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地上明显被有被人挖出来的一个痕迹,迅速收回了视线。他还有些钱,旁人的钱财他也不心动。

    他将视线停在了他媳妇的身上,关切地看着她的睡容,看着她心口随着呼吸而起伏着,马高阳就退了出去,掩好门窗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等宗玫打完电话回来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,见到马高阳还在洗着小衣服,难得地有了一点好脸色。

    “你别的不行,做个父亲还挺称职,记得把小衣服洗干净些。我孙儿过两三个月就要出生了,你可上点心,该买的东西都买起来。”

    马高阳闻言抬起头,“我问了街坊,把该买的都买了。”

    宗玫一听马高阳朝着街坊打听了,脸色立刻就黑了,“我一个妇产科大夫,你不问我,反而去问那些外人。谁知道那些人包藏了什么祸心……”

    宗玫边说边往马高阳的屋子里,不客气地踹开房门,就看到了满屋的婴儿用品。

    大到小床,摇摇床,小到虎头鞋袜子,都收拾地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就算是宗玫有心想要挑刺,她也说不出什么。“趁我孙儿还没出生,这些东西可都要洗刷一遍凉一凉,可千万不能有味熏着我孙儿。”

    马高阳一一应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东西,明天你可自己搬。也不知道宿舍那么小的地方,怎么把这些东西放下……”

    打了电话后,宗玫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离开协二,所以她要搬到协二分配给她女儿的房子里。她就是要好好地认清协二同事的嘴脸,等她以后做上院长后,再秋后算账。

    她刚刚打完电话时,还特意回了一趟协二家属院打扫了一下。

    自从与马高阳撕破脸后,詹婷白也从马高阳媳妇分的宿舍里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马高阳寻了街道,给詹婷白寻了一个落脚点,还给她找了一个扫大街的工作。因为每天要扫大街,詹婷白这才没空过来闹腾。

    也就是上回詹婷白不知道从哪知道的她要将马高阳的孩子改姓宗后,詹婷白才疯了一般地跑到家里和医院里闹腾。

    这让宗玫大大地丢了一回脸,惹了她,她自然不会让詹婷白好过。

    她就动用关系将詹婷白扫大街的活变成了扫厕所的。

    一向自傲的詹婷白哪受过这种罪,每天一身屎味儿洗都洗不干净,詹婷白一下班就去洗澡,每天不在浴室里泡一两个小时都不出来。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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