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生了,他一定不会要我了……”
宗玫母女俩住院需要人照料,便衣们找到马高阳。
马高阳拒绝出面,并提出了要与宗家女离婚。
季奶奶听说了马高阳要挑日子给儿子办葬礼,特意让阮棠带着去寻了马高阳。
“老话里说了,阳间的亲人太过惦记,会影响了孩子的黄泉路。让他安安静静地去,也好早日投胎。”
“高阳啊,你要是觉得难过,就偷摸地请个灵位回来,日日给诵诵经,让他早日去投个好胎。”
马高阳喉咙紧了紧,贪恋地再看了一眼儿子,颤抖扯了一旁的白布盖在了儿子身上。
“请奶奶教我诵经……”
在季奶奶、阮母和谢婶的帮助下,马高阳没有再惊动旁人,将儿子下葬了。
并将所有置办的东西都烧在了坟头。
烧了三天三夜,他也盘坐在坟前诵了三天三夜的经。
等他从山上下来时,怀里揣了个小灵牌。
除了在家诵经,他每日都去局子里问消息。
又过了几天,宗玫脸上的纱布取了下来后,她看到了自己脸上的字后,更是发狠地要让詹婷白偿命。
她让医护帮忙给她请了个护工,她让护工推着她去局子里。
她要让便衣们给詹婷白吃子弹,便衣们告知她案子还在调查,有结果了会告知她。
詹婷白伤人的事情已经见报,宗玫母女俩的行径也已经被人所知。
这些天,每天都有记者媒体去协二采访,去家属院采访。
所以,便衣们见宗玫趾高气扬,开口闭口要人死的模样,也都公式化地应付过去。
宗玫气急,将宗父好有留下来的电话全打了个遍,却被告知这事儿闹得太大,已经成立了专案调查小组,旁人插不进手。
总而言之就是帮不了。
还让宗玫改一改脾气,还这么欺负人的话,小心兔子急了也咬人。
他们还说,宗老将终身都奉献给了医学研究,希望宗玫也能这般纯粹地做一个医学人,凭实力说话,不要坠了宗老的名头。
宗玫气得将电话给挂了。
这些人不是帮不了,就是不想帮!
她倒是想跟那个死老头一样一心钻研医学,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一块料子。
她要是有实力,还用得着这般费尽心思地往上钻研。
巴结着人的日子,她早就受够了。但是她没有天分,她能怎么办。
她有时候忍不住想,如果死老头与邱老结婚,是不是就能生出一个医学天才。就跟那个阮棠一样,年纪轻轻就能震惊医学界。
宗玫越想越恨,她不能把自己活成笑话。
她想起了刚刚有一人无意中说了一句:“若非现在形势紧张,她可以去国外整容,国外的医院医术高能把她的脸整成原来的模样,绝对看不出痕迹。”
宗玫心又热了起来,她要去国外,整容后再回来。
要是可以,她再学一手整容术再回来!
出国要钱,她的钱原本有很多。但是现在,她藏起来的钱被她女儿去用了。
宗玫忙让护工推她回医院。
一进病房,她问马高阳媳妇:“我的钱呢?你去问吕良坤要回来。”
自从马高阳媳妇知道自己落得这般田地都是他妈那一砸,母女俩就互生了怨怼。
“呵,吕良坤都没来看过我一眼,我上哪儿问他要钱去?”
宗玫不跟自己女儿一般见识,转身就让护工推他去找吕良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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