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社长苦涩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快进屋吧,就等你了,马上就要开饭了。”

    柳社长点头,抬步往屋里去。

    等柳社长一走,阮棠远远地朝着孟韵招手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他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孟韵撇嘴,“我说什么,他都说知道了知道了,什么都知道了,就是不知道心疼小爱母子俩。”

    阮棠无奈,柳社长因为童年不幸,对钱权就格外看重,旁人怎么劝也没用,只能等他自己想通。只是不知道他想通的那年,叶子爱有没有放下,开始新生活了。

    开学刚过一个多星期,伟/人逝世,举国哀悼。

    杭医大也举行了隆重的吊唁仪式。一直到九月末,全国都笼罩在哀伤之中。

    就连10月1日也不似往年热闹。

    等过完了十一,停滞了一个月的工地又重新开工。

    季南烽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,几天几宿不归家都是常事。

    但是阮棠拜托他的事情,他也没忘记。下牛棚的医生名单交给季南烽调查,确定是受牵连的,都已经一个一个陆续地到了杭省。

    因为这些年下/放时吃了不少苦,医生们身体都亏损得厉害。郑锡特意寻了市三院长的老丈人给医生们调理身体,有病治病,没病调理滋补。

    省一忙得脚不沾地,孟韵在京市也待不住。

    可是贺昆又没空,天天忙得不着家,柳社长自告奋勇地表示他一定会把孟韵母女俩平安地送到杭省。

    都是自家兄弟,贺昆没什么不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