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还以为没了后人了……”
季奶奶说着,又对着自家老头子的坟又哭了一通。
可能是小白白鲜少见到季奶奶哭,所以对季奶奶说的话印象深刻。
他拿着香拜拜的时候,见到一只小兔子从他的脚边跳过,他追着小兔子跑了过去,小兔子到了山侧就不见了,他擦掉了口水想要回去找爸妈是时,就看到了这么一个长满了野草的土包。
阮棠帮着小白白拔草,一边还教育小白白以后不能在山上乱跑,“山里有老虎,有熊瞎子,这些都可都是会吃人的!看我,都忘了你爸他们都在满山地寻你,得先告诉他们一声,再来这……”
阮棠的声音一顿,她拔掉了一把野草后,露出了一块木牌:李温韦之墓。
阮棠早已遗忘的那一段记忆突然被唤醒。
李温韦……是沪一家属院里的李家哥哥。
至于其他的功过,都随着李温韦被处决,尘埃落地……
阮棠将木碑上的土擦干净,“走吧,咱们给李叔叔也修个坟。”
阮棠抱起小白白,寻到了季家人,只简单地说明了这里头埋的是她一个旧友……
阮棠说明了想要给李温韦修坟的意思,季家没人反对,反正他们怕出万一多带了东西。
他们想起了余大仙未上山时说的“既是缘分,那便带上吧。”
这大概就是余大仙说的缘分?!
季家人再看余大仙,情不自禁地带了敬畏。
季奶奶道:“那需要择日吗?”
阮棠摇头,“再相遇就是缘分,不必择日了。”
她想,李温韦埋在这儿,或许就是不想要再被人打扰。
余大仙淡然道:“那便听你的。”
季家人一起动手,将李温韦的坟修缮了一新,才下了山。
季家将余大仙送了回去,阮母烧了一锅热水给一大家子洗澡。
阮棠给两个孩子洗了后才给自己洗。
刚洗完回到屋子,季南烽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。
“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季南烽点头,与阮棠道:“你那个旧友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你那个李哥哥?”
说着话时,季南烽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掐上了阮棠的细腰。
阮棠没想到季南烽记忆力这么好,李温韦化名弓彪在红阳县拉了一条暗巷,后又离开红阳县去了沪市找大李叔和他大儿子报仇……
这都过了多少年,季南烽竟然还记得。
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。我印象中的李温韦哥哥,就比小白白大不了几岁,坐在阳台边,天天捧着晦涩难懂的书看……”
嘶!
季南烽这个狗东西竟然咬她!
“你是属狗的吗!”
“这么小的事情竟然记得!果然青梅竹马还得是你的李哥哥!”
阮棠吃痛推开季南烽,“他都可能化成了一捧土了,你吃这些有的没的飞醋有意思吗?”
季南烽用实际行动证明,他就是吃醋。
李温韦这狗东西,竟然让人将自己葬在季家后面的后山上。
竟然还离着季家的坟冢这般近!
这是何居心都不用他明说!
只要阮棠是季家媳妇的一天,阮棠给季家人扫墓,一定会顺便去李温韦的坟头去看看,然后再说几句话……
阮棠再一次尝到了醋劲太大的后劲。
季南烽这狗,折腾得她一晚上没下地,就连第二天早上都没能起来。
等阮棠大中午地扶着腰下地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