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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医院食堂里的饭菜大多都是病人食用的,清汤寡水,吃久了寡淡地很,刘卫芳看着这三道菜,抱着阮棠就是一顿猛夸。

    她抱怨胡建设每回来,带的都是蔬菜炖蔬菜,要么就是馒头,嘴里都淡出鸟来。

    牛寡妇已经排气,今早开始吃半流食。

    阮棠检查了她的伤口,确定没感染。在灵泉水的加持下,再过五六天拍个片子,恢复良好就能出院了。

    牛寡妇听到这个好消息,欢喜地落泪。

    刘卫芳婆媳俩安慰牛寡妇别哭,“苦尽甘来,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,你啊就等着享儿子福吧。”

    几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后,刘卫芳就累了,她躺下休息,还说要是明天不生就回家吧,在医院里住着天天睁开眼就要花钱,她心疼钱。

    这年头,生孩子不兴往医院里去,所以妇产科的病房倒是空得很。

    牛寡妇的床位靠着门,阮棠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位上。

    等人都歇下后,洪婶将灯也关了。“住在城里就是方便,电灯用着就是方便。”

    慢慢地,走廊上也归于安寂。

    直到十二点,走廊外有了响动,一个难产的孕妇被送来了医院,家属大叫着救命。随后就能听到医护大喊着让人送到手术室去,走廊上全是跑步声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隔壁住着的产妇也要生了,哎哟哎哟地喊着疼。

    阮棠坐了起来,洪婶年纪大了睡不安稳,见阮棠坐起来也睁开了眼睛。“睡吧,妇产科就是这样,天天晚上都有人要生孩子,吵得很。”

    洪婶说着,也翻了个身。

    春日夜凉,阮棠披上了外套走到了走廊上,姜医生和她的学生正在走廊上狂奔,看得出来送来的那一位产妇应该情况紧急。

    阮棠刚要回病房,迎面走来一个小护士,手里拿着一个盐水瓶,推开病房的门给牛寡妇换上了盐水瓶。

    盐水一滴一滴地滴进管子里,牛寡妇听到动静睁开眼,见是护士又眯上眼睛。

    阮棠抄着手也进了病房,反手就将门反锁了。

    小护士换了药水路过阮棠,刚想伸手开门。

    阮棠猝不及防伸手抓住她的手,咔咔就将小护士的两条胳膊卸了。

    “洪婶,帮我抓住她!”

    小护士惊慌大叫,“我的手,你是谁,你想干什么!”

    洪婶一听到阮棠的声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了过来,压住了小护士。

    阮棠双手得了空,立刻冲到牛寡妇的病床边,拔了针孔,开始放血。

    她估算着盐水滴落的速度,从她制服小护士到洪婶冲过来,不超过10秒钟。按照这个流速,10秒钟最多6滴入身体。

    “外面有人在撞门!”

    “门,就要被撞破了!”

    刘卫芳着急堵着门,“我去把床都挪了过来!”

    刘卫芳挪了一张床,肚子就感觉隐隐下坠。

    洪婶见刘卫芳捂着肚子,匆匆地将小护士绑了脚,就过来帮忙移床堵门。

    第三张床刚抵上,小护士竟然解开了绳子,朝着最近的刘卫芳撞去。

    刘卫芳被撞了一倒仰,跌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