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南烽撂下了狠话后,才将阮棠拥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的手附在阮棠的腹部,如果这里有个孩子就好了。这念头刚起,就被他挥去了,他无法忍受阮棠一个人怀孕生子,他到底还是不舍得阮棠受一点儿罪。

    转日,季南烽没少折腾阮棠,但是都是带着避子套。

    阮棠愁呐,院子里的葡萄藤都活了,七夕也到了。

    她将家里全翻了个遍,也没找到季南烽藏起来的避子套。但是偏偏,箭到弦上之时,季南烽又能摸出避子套来,气得她牙痒痒。

    她要是反抗,就被季南烽摁着一顿无差别收拾。

    依照与蒲院长和宗院长的约定,三人在县一医院见面。

    阮父作为家属也参与了会谈,直到中午会议室的门才开了。

    阮棠请两人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后,将两人送到了车站。

    回到大马巷时,阮棠恰好看到柳湘云又在家门口丢龟甲。

    这个新龟甲是她们一起在水库里摸来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破玩意儿,我是卜问出门迈左脚还是右脚,居然给我丢出个下下签来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不死心地又连丢三次龟甲。

    第一次:“今日不宜出门。”

    第二次:“适合在家苟。”

    第三次:“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封建迷信残害无知少女……”柳湘云还没骂完,就听到耳边响起了阮棠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龟甲破了个口子了,要不要我给你剖个新的?”

    柳湘云“啊”了一声,想起阮棠出神入化的杀龟技能,愣愣地让开了身子,让阮棠进门。

    苗家的院子与季家的格局一样,只是苗家的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大的池塘用来养龟。

    柳湘云拿了个兜子,捞了个龟,让阮棠杀。

    三下五除二,龟甲就有了。

    阮棠就蹲在柳湘云的身边看着她炮制龟甲。

    柳湘云有了新龟甲,就想把旧的给扔了。

    阮棠出声阻止,“不如帮我测一卦。”

    柳湘云紧张地狂咽口水,她的老客户看到了她的专业过硬,主要要求她卜一卦了吗?!

    “你想测什么?”

    柳湘云狂热地盯着阮棠的双眼。

    阮棠眨了眨眼,现在收回自己的话还来得及吗?她心里装着事,咋就忘了柳湘云卜卦的时候神神叨叨。

    “姻缘,运势,还是财运?”

    “都不想测吗?那测一测那条腿先迈,容易捡到钱?”

    “也不想测?那测哪个方位有八卦?”

    阮棠生怕柳湘云再猜下去越来越没边,努力地组织语言。“你知道的,今天是七夕……”

    “七夕啊……”柳湘云恍然大悟,就在阮棠以为她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时,就听到真诚地发问,“咋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夫妻过七夕吗?”

    柳湘云点头,就在阮棠以为柳湘云找到了话头时,柳湘云又道:“我们要是不过七夕,那不是死翘翘了吗?我们每一天都很认真地过的。”

    行吧,也不是没道理。

    阮棠决定破罐子破摔,对算命先生隐瞒,那不是算不准了吗?

    为了算准一点儿,阮棠决定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从章小花和刘卫芳的七夕求子说起,柳湘云从没听过这么神奇的传说,“真的有成功的吗?”

    “听说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好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阮棠与柳湘云对视一眼,都从彼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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