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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”刚才还在傅家大闹、护着陆笙恨不得把傅琛陈如云咬死的陆攸野,此刻却抱着妹妹眼睛一红。
把少女整个抱进自己怀里,眼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,愤愤道:“那个该死的傅琛,等回学校我一定要找机会再揍他一顿。”
“笙笙,都是哥哥不好,没保护好你。”
陆攸野松开陆笙,小心翼翼抬起陆笙还插着花瓶碎片的手心,“疼不疼……哥哥给你吹吹,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?”
陆司衍微拧着眉头,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,视线却不自觉落在少女手心的伤口上。
去医院还要挂号排队一大堆手续,还是他帮她处理比较快。
“不用去医院,”一边神色高冷的陆司衍冷不丁开口,“家里我房间有全套的工具和药品,回家我帮她消毒包扎。”
“啊?”陆攸野愣了一下,“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二哥你都八百年没回家了,现在居然要跟我们一起回家?”
“好久没回家了,这几天我在家住。”陆司衍面无表情说着,眼中却划过一丝不自然。
他绝对不可能说,自己是因为少女才想回陆家的。
等回到家里,陆司衍便淡淡扫了陆笙一眼,对她说了句:“跟我去我房间,我帮你处理伤口。”
“好。”陆笙乖乖点了点头,便跟陆司衍一起上了楼。
陆司衍不在陆家住,也的确很久没回家了。但他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,所以还是很干净。
房间的装修风格能看出房间主人的性格。
陆攸野的房间,无论是家具还是摆设都很符合少年桀骜不驯又张扬自由的风格。
而陆司衍的房间,一看就能看出主人绝对是个强迫症加洁癖,甚至还可能是个完美主义的处女座。
空气中弥漫着清冷雪松的气味。四周是纯白的墙面,完全性冷淡风的装修,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和陈设,纯粹又极简。
一米八宽的床,枕头和被子都是浅灰色。床左边是个书桌,书桌旁是个高大木质书架,上面摆满了各类医学书籍。
床右边摆了个高高的人体骷髅骨架,乍一眼看上去十分瘆人,也不知道陆司衍要是半夜醒来会不会被吓一跳。
“你去我床上坐着吧,反正床单什么的我一会儿都要让人换新的,”陆司衍抬眼道,“我去拿医药箱。”
陆笙不知道的是,就算是一会儿会换新的床单,陆司衍长这么大也从来不让任何除他之外的人碰他的床。
小时候陆攸野贪玩,跑到他屋子把他的床当蹦蹦床跳,陆司衍放学回来就冷着脸让人直接把床换了。
他生来就性子冷。
床是绝对的私人领域,他向来排斥他人靠近。
但现在……
陆笙过去坐在床边,没一会儿陆司衍便从柜子里拿了个很大的医药箱出来,拉了把椅子坐在陆笙的对面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陆司衍道。
陆笙将自己的手递到陆司衍面前。
过了这么久,陆笙手心伤口的血都凝固了,整个手掌都被之前涌出的鲜血染红了。
少女的手十分白皙,越发衬得这血红得刺眼。仔细看清陆笙的手心,陆司衍看着面无表情,手却颤了一下。
少女掌心里不是一块碎片,而是嵌着四五块细小的碎片。这些碎片插在她掌心里这么久,这该有多疼。
可少女愣是从头到尾没喊过一声疼——无论是在傅家,还是这一路在车里。
陆攸野看上去比她疼多了,嗷嗷叫了一路,又把傅琛和傅家人骂了一路。
但少女只是在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