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院只要病号服借我穿。”

    靳北哲理了理领口,在南媛面前顿时别扭起来。

    他永远想让她看到自己最帅气、最意气风发的一面。

    这病号服,要是实在没办法,他真不想穿。

    “这里不需要你了,你回吧,我自己能行。”南媛把脸别开,好让自己坚定,别被他的糖衣炮弹给蛊惑了。

    靳北哲哼了哼,三步并两步来到她跟前:“俗话说,医者不自医,你自己肯定不行。”

    说毕,他把椅子搬过来坐下:“你放心,我虽然阅过的女人只有你和我前妻,但也不至于那么没底线。你放心睡,我给你看着吊瓶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需要。”南媛很犟,嘴上仍旧不退步。

    “我管你需不需要。”靳北哲很霸道。

    南媛瞪了他一眼,什么都不争辩了,侧过身去,不看他。

    夜渐渐变深。

    窗外淅沥沥的雨滴落下,很有节奏感。

    伴着这滴滴答答的雨声,南媛再次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等她再次醒来,已经是翌日天明。

    吊瓶已经都打完了,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烧已经退了。

    病房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坐了起来,准备去换自己的衣服,办理出院手续。

    “姐,我来给你量一下体温。”

    还是昨天那个护士,拿了温度计过来。

    南媛又重新躺了回去,自顾自地把体温计接过来:“我可以出院了,其实就是个普通感冒。”

    “恩,等江医生来了,给你开出院批准,你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。”

    南媛点点头,不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温度测量好后,她自己拿出来看了看,36.8,确实退烧了。

    “你老公一大早就给你打早饭去了,你先别急,吃了早饭,让他给你办手续。”

    见南媛急着下床,翻找证件时,护士提醒道。

    南媛动作没停,无奈地解释:“他不是我老公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护士一脸奇怪:“不是老公?可你俩很有夫妻相呀,还有,他昨晚一整宿没合眼,点滴一打完就催我们护士去换药。”

    除了老公,谁还能做到这份上啊?

    南媛疲于解释,只想早些出院。

    “老婆,早餐来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靳北哲拎了一堆东西进来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换了,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,蓝白条纹的西装。

    南媛看到他这一身打扮,挺惊艳的。

    他的衣柜里,除了黑,还是黑。几乎没有这么明艳的衣服。

    今天他是哪根筋搭错了?居然换了穿衣风格?

    唉?等等……

    南媛意识到什么,直接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包纸巾,朝他扔去:“谁是你老婆?靳北哲,你这种人,就该进拔舌地狱!”

    “最毒妇人心,昨天你发騒发的那么严重,我可是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一整晚,你居然想谋杀亲夫?拔了我的舌头?”

    “噗。”护士摇摇头,只觉得这是打情骂俏的狗粮,把温度计拿走,离开病房。

    南媛气得咬牙,瞪着面前的男人:“有意思么?”

    “很有,把你追到手,是我现在的人生信条。”

    “无聊!懒得理你。”

    南媛继续找证件。

    靳北哲把早餐放到床头柜,根本放不下。

    于是又分出一部分,放到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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