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,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毒蛇。

    至于这豹子园,不过三只豹子,算是很小规模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一个灰头土脸,全身破破烂烂,遍体鳞伤的黄皮男人,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给押解了过来。

    黄皮男人身上的伤,是在赌场被人打的,差点要了他半条命。

    他这会儿走路不利索,一瘸一拐,全程低着头,十分恐惧。

    黑人用脚一踹,他便扑通一声,跪在南媛和靳北哲面前。

    黄皮男人看到一双女士高跟鞋,缓缓抬起头。

    女人的腿又长又细,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到南媛那张俏丽但却陌生的脸蛋上时,反应很速度:“不是她,我们当时放火烧死的,不是这个女人!”

    他很笃定。

    南媛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对上他那双犀利而冷血的眸子,莫名就心悸起来。

    他鼻子上那道醒目的疤痕,就像一种唤醒人回忆的标志。

    南媛看到这刀疤,全身便控制不住,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靳北哲察觉到了她的异样,也记得她说过,这叫‘创伤后的应激反应’。

    “别怕,我在。”他赶紧揽上人儿的肩膀,把她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轻抚她的脑袋,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是他么?”他问这话的时候,声音很轻,不想刺激到她。

    南媛嘴唇不停颤抖,脑海里,蓦地就回闪出六年前的画面。

    徐千柔闯进她和靳北哲的婚房,耀武扬威,说只有把她除掉,才能和靳北哲安心地在一起。

    接着,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现,用沾了洣药的帕子,捂住了她的鼻子,让她没多久就昏迷。

    在她还有意识的时候,她不停挣扎。

    男人却很粗暴,一拳捶到她的脑袋上,将她敲晕。

    她被男人拽着一条腿,一路从客厅拖拽到了厨房。

    男人的帮手立马关闭窗户,拧开瓦斯。

    在她还残留最后一丝记忆的时候,她看到几个男人在她身旁抽烟,他们故意不掐灭烟头的火苗,将烟头丢到窗帘底下。

    之后,她晕晕乎乎,听到男人们离去的脚步声,看到厨房的百褶帘被大火燃烧。

    没多久,干烧的瓦斯‘轰’的一声,爆炸。

    想到爆炸时,全身皮肤被烧灼,皮肉被炸开的感觉,南媛便再也站不住了,胃里犯恶心,弯下腰,一直干呕。

    靳北哲见她这么痛苦,什么都不用问,便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你们,拿锯子,锯掉他一条胳膊,丢去喂豹子!”

    他用英文冷冷地吩咐黑人保镖,没有任何感情。

    黄皮男人拼命地求饶,试图抱住靳北哲的腿,却被他一脚踢开。

    很快,黑人拿来锯子,锯子发出刺耳恐怖的声音,混杂着男人的惨叫声,响彻整个庄园。

    豹子们闻到血腥味,非常激动。

    男人的胳膊被丢进园里时,立马就被它们咬的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空气里,血腥味很浓很浓。

    男人痛到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可黑人立马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,让他再次苏醒过来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是其中一名纵火犯,靳北哲的眼神又狠绝了不少。

    卸掉他的胳膊,这惩罚太轻。

    要让他感受当时南媛所承受的痛苦,十倍、百倍还回来!

    “陆总……你不守信用……你说过,不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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