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吃呀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先把酥包从嘴里拿出来,问她:“不是只要五个?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吃的,这不还有你们吗?”许秧秧催促他快吃。

    司徒君咬下一口慢慢咀嚼着。

    许秧秧心满意足地转身跑去,把酥包也分给若榴随安四人,再一手揣着一个口味的回来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甜口的,哥哥你吃这个。”许秧秧拿着一个完整的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先吃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许秧秧也不客气,这次一口咬去半个,剩下半个给司徒君。

    还没递过去呢,许秧秧想起这样不好,怎么能拿吃剩的给他。

    换另一个好的给他。

    不过又是咸口的。

    司徒君没接这个,而是看着她手里的半个说:“我吃甜口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吃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刚刚吃过的也给了。”

    许秧秧有点不好意思,还是把剩下半个给他,又吃一口肉的,剩下半个又给他。

    司徒君接得顺手,吃得也高兴。

    两人继续往前走着。

    有人在杂耍,围得也是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“我们也去看!”许秧秧拉着司徒君的手腕就往前跑,然后挤啊挤,挤到前头去。

    又是胸口碎大石,又是以口喷火。

    众人都拍掌叫好。

    其实这些都是常有的表演,街上的种种也是日复一日大差不差,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人。

    耳边嘈杂,司徒君听不见一样,只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腕。

    秧秧还牵着他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动了动,不知过去多久,也许只能一瞬,他鼓着勇气碰上秧秧的手指,想要牵进去。

    许秧秧看得入迷,没有注意到如此细微的动作,直到她想抬手鼓掌时,发现她们两人的手牵着。

    她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牵的?”许秧秧小声嘀咕着。

    “刚刚。”司徒君没敢看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许秧秧本来想问“你牵的还是我牵的”,最后出口的只有一个轻轻的“哦”。

    她把手放下。

    并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司徒君的嘴角扬了扬,望着面前的杂耍起劲。

    许秧秧不起劲了,她的心思都在自己手上,手掌越来越热,她担心会出汗黏糊糊的,有点丢脸。

    实际上并没有出一点汗。

    杂耍看得差不多,两人又牵着手往前走,随安看得兴奋。

    许秧秧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秧秧郡主怎么不说了?也不笑了?”随安疑惑。

    若榴:“你被占便宜了会笑吗?”

    随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两腊月初六就要成亲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还没成?”若榴的脸如今和霜女也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蓦地,若榴看到身穿盔甲,手搭佩刀的容惊春,连忙大喊:“四公子!四公子!”

    听到声音的许秧秧抬头,她四哥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过来。

    她猛地撒开手。

    容惊春:“你两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许秧秧:“没,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有种早恋被家长捉到的感觉,她一颗心差点跳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