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想哄人的话都咽进去,只有一个“哦”。

    她晃着腿。

    良久后侧头问:“你怎么这么好哄?我还没开始呢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司徒君勾着尾音,挑眉道,“秧秧打算怎么哄我?没哄好今晚就吃全鱼宴。”

    许秧秧微笑:“全鱼宴?我只吃没刺的鱼肉,挑不死你。”

    到晚膳时,真的全鱼宴。

    许秧秧望着自己面前一碟又一碟挑好刺的鱼肉,又望望司徒君面前半碟的鱼刺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挑刺并没有把司徒君挑死,但是吃这么多鱼真的会把她咽死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吃吧。”司徒君还在挑。

    许秧秧微笑,干净利落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“哥哥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甜甜一笑:“太子哥哥,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
    “未来夫君,我错了。”许秧秧乘胜追击,双手合十道,“求求你,我错了,我不想吃这么多鱼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咽一口唾沫,眼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。

    他要灌一口凉茶。

    结果茶是热的。

    舌头给他烫麻了,咽到肚子里都还在发烫。

    好在他喜怒不形于色,看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许秧秧知道那是热茶。

    她刚刚喝了一小口,很烫。

    可是哥哥瞧着不像被烫,茶凉得这么快?

    许秧秧再度拿起茶杯要喝,司徒君伸手去挡。

    “别喝。”

    挡住了。

    茶水飞溅在他掌心,秧秧柔软的唇贴在他手背。

    一边想远离热茶,一边留念唇温。

    司徒君抽手也不是,不抽也不是。

    最后是许秧秧的唇离开他手背,同时把茶杯放下,翻开他的手掌一看。

    果真红了。

    她赶忙让人拿烫伤膏来,自己起身坐到哥哥旁边去。

    “手都给你烫红了,嘴巴没事?”许秧秧盯着他的嘴看,“张嘴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抿着唇,话都不敢说一下。

    紧接着就是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。

    真是……早晚都会回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许秧秧已经站起来,捏着他下巴非要张嘴检查。

    “你不张嘴我可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威胁起效。

    司徒君张开嘴,与此同时随安拿药过来,刚要踏进去就看到他家殿下抬手,示意他出去。

    随安收回脚,贴心地把门带上。

    若榴一心记着四公子的吩咐,上前去阻止随安关门,结果看到的是她家郡主捏着太子殿下的下巴,跟调戏小倌一样。

    若榴:“……”

    是郡主在占太子便宜。

    不能打扰郡主好事。

    她默默关上另一扇门。

    刚还提心吊胆的随安,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门合上的刹那。

    司徒君抬手搂住她的腰,嘴巴还张着,眼睛的火已经燃得很旺。

    像冬日里燃在炉子里的炭火,烤得许秧秧浑身发热。

    她的手渐渐松开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太子哥哥?”司徒君的声音微哑。

    她腰上的手掌都在发烫,比冬天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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