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的,而且那两三天的晚上许秧秧也没怎么睡。

    许秧秧只以为是在司徒君身上会睡得舒坦,却没想过是因为心里藏着的事解开才会睡得安然。

    许秧秧睡得安稳,司徒君却没睡。

    他是人不在身边睡不着,人在身边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脑海中还一直回想着那句。

    “我叫司徒颂欢,司徒斐然的司徒。”

    就这么一直到了该叫许秧秧起床回去的时辰,司徒君还是没睡,他轻轻地喊怀里的人,没动静。

    再晃晃身子,怀里的人翻个身,背对着他的胸膛又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似乎隔得有点远了,又往他身边挪了挪,后背贴着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小贼又引火!

    司徒君无奈,用被子把她裹好,就这么抱回去。

    若榴和霜女瞧见,都默默地扭过身子。

    他们就知道主子又去做登徒子了。

    司徒君抱着人进了许秧秧的闺房,绕过屏风,床上睡着两只小猪,有一只好像要醒了,揉揉眼睛坐起来。

    太子殿下和王府的小世子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小世子歪歪脑袋。

    你抱我姐姐去哪里?

    太子殿下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小世子眨巴眨巴眼睛,爬到床边去,伸着肉乎乎的小手去扯被子。

    把我姐姐还来!

    司徒君把人放到床上,小世子才安分,然后身子一倒,贴着他姐姐的脸,小手搂着姐姐的脖子,闭眼又睡过去。

    司徒君:“……”

    再次觉得不要孩子挺好的。

    他觉得没必要跟一个一岁不到的小孩争风吃醋,还大发善心给小家伙盖上被子。

    但又觉得小家伙搂着秧秧的脖子睡,可能会勒得秧秧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于是他把小家伙抱到里头去了。

    又给他们都重新掩好被子,司徒君满意地出门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亮后。

    容雨棠算着时间来给两个小家伙喂奶,就一直听见儿子咿咿呀呀比划个不停,一会是姐姐,一会又是哥哥。

    容雨棠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许秧秧隐约有些明白,她见到司徒君后,悄声问:“今早你送我回来,弟弟撞见了?”

    司徒君点头。

    看见司徒君的弟弟更加手舞足蹈,歪歪扭扭地要过来。

    一手拉姐姐,一手推姐夫。

    嘴里还在姐姐哥哥不停。

    许秧秧心虚地摸摸鼻子,司徒君弯腰抱起小家伙,说:“行,姐夫错了。”

    小家伙才消停点。

    容雨棠没听到太子认错,只看到儿子不闹了,笑道:“小斐然,弟弟很喜欢你嘛。”

    面对笑眼真挚的母亲,司徒君突然也有点心虚。

    两人吃过午膳便要回太子府。

    弟弟妹妹更是抱着大腿不许走,许秧秧一抬腿,挂起来一个。

    再抬腿,又挂起来一个。

    她有些哭笑不得,弯腰对着弟弟妹妹说:“跟姐姐过去的话,可就见不到爹娘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家伙好像听懂了,看看爹娘,又看看姐姐,最后不情不愿地松手。

    许秧秧在两人的脸蛋上狠狠亲上一口,雪狼这时也摇着尾巴过来。

    许秧秧在它头上摸摸。

    同时,司徒君也看过去。

    许秧秧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往哥哥身边挪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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