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”许秧秧点一下她的额头,“姑姑和长公主有来信,没什么事,西蛮环境恶劣,长公主是娇生惯养的公主,在那难免带点小病在身,养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容泊呈促狭着眼眸。

    先前长公主在西关随军近一年,他也没见长公主身体有何不适。

    莫不是故意瞒他?

    也可能是战事繁忙,他疏忽了。

    “小淳礼,你怎么老是看你二叔?”许秧秧发觉这个小家伙说两句就会用余光瞥一眼容泊呈,动静不大,但人就在面前她想不注意都难。

    容泊呈掀开眉眼,看向小淳礼。

    小淳礼:“……”

    二叔你看我做什么?

    还不是为你?

    自从爹娘带着弟弟去了南疆,她就跟二叔住到定西侯府,二叔虽不似她阿爹阿娘爱说话,却和她阿爹一样喜怒不形于色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,阿爹戴的微笑面具,二叔戴的木头面具。

    反正都是面具,多加观察就好。

    有时也不用观察。

    二叔总是不经意带着她路过长公主府,长公主府总是大门紧闭。

    “二叔和阿爹像,看二叔就是看阿爹。”小淳礼找个理由对付过去。

    许秧秧和容泊呈没怀疑,只是心疼她和爹娘分开。

    短暂的分开总比半辈子见不上面强。

    阿端姐姐不想女儿去接乌一一族的使命。

    小淳礼心里惦记着长公主的事,说:“姑姑不方便,淳礼替姑姑去探望长公主如何?”

    容泊呈心头一跳,总觉得小侄女在盘算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二叔带我去。”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容泊呈意外地看向小侄女,其实他和小侄女相处的机会也不多,他人不在西关,却要处理西关军务,忙是其一,不懂得和小孩相处是其二。

    淳礼也懂事,要么跟着先生读书,要么带着青蛇玩,自从他免了淳礼的晨礼和跪安礼,两人也就每天用膳时见面,偶尔他也会查查功课。

    寥寥相处,淳礼竟知道他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许秧秧:“当然得你二叔带着,你一个人过去,乔侍卫靠都不会让你靠近竹枝别别院。”

    “二叔今天就带我去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司徒君从宫中回来,正好听到小淳礼的话,顺道问一句。

    两人行礼。

    许秧秧回他:“小淳礼要替我去看长公主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点头免礼,来到许秧秧身侧,并不关心其他人做什么,询问她的腰酸不酸,要不要按一按。

    “这会不酸。”许秧秧说,“晚些时候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知道秧秧是不想他在人前做伺候人的事,他也不管,径直坐过去,大手轻轻在后给秧秧揉着腰。

    “孤同父皇说了,从今儿起减少政务,孤要照顾你直到孩子百日宴后。”

    “那岂不是明年呢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掌心带来的暖意舒缓着许秧秧腰上的酸痛,她侧头,怀疑道:“减少到什么程度?父皇身子也不好,我和孩子有一大群人伺候。”

    司徒君没说话,专心给她揉腰。

    容泊呈适时出声:“减少到,有事朝上启奏,朝后一律不管。”

    一听就是司徒君能说出来的话。

    许秧秧甚至能想到司徒君在朝堂上撂下这句话,用眼睛威胁众臣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扶额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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