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网址:www.kushuxs.net
    许秧秧让宫女带着珈洛去别的地玩,自己则慢悠悠进殿,若榴看着皇上就在后面跟着,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王,谁才是后。

    不过她家皇后不能与前人相提并论,皇上登基时便说了,与皇后娘娘共享天下,准许皇后娘娘问政。

    好几次大清早的,皇后娘娘就被皇上扛着去上朝,都到朝堂了,皇后娘娘狠狠掐自己一把才清醒,听完朝政。

    后边皇后娘娘便再也不愿去了,因此还和皇上生了好大的气,至于怎么惩罚的皇上,她一个侍女不能乱说。

    反正她只看到皇上在竹亭玉桌那儿,自己同自己下了大半宿的冷棋。

    总之,在外,皇上是王,在后宫,皇后娘娘才是王。

    几乎是所有后宫之人都知道这点。

    也知道多年过去,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如胶似漆。

    现下皇上皇宫进了椒房殿,众人悉数退去。

    司徒君退了外衫挂好,如寻常人家丈夫归来,平常地问着:“听御膳房的人说你今日胃口不怎么好?”

    膳食送来时什么样,撤走时还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天热的缘故,还是身子哪里不适?”司徒君自然而然贴上许秧秧的后背,下巴抵着她的颈窝。

    蹭啊蹭的,像狗。

    还是懂得撒娇的狗。

    许秧秧也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,侧过头和他的脸蹭一蹭。

    “你真要给大臣送盐漱口?”

    司徒君瞥她一眼,那眼神分明在说,刚刚都已经吩咐下去,如何有假。

    “小心背后遭人嘀咕。”

    “坐上这个位置之人,谁不背后遭人嘀咕?”司徒君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许秧秧转身面对着他,两手拽着他的衣襟一把将人拉弯下腰来。

    鼻息凑近,呼吸纠缠。

    “他们可是为你好。”若有似无地凑近,每每将要吻上,又立即分离。

    司徒君勾唇,一手揽上她的腰,捏着下巴迫使她仰头,自己又低头亲上去。

    一亲便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奈何这会儿不方便,司徒君只能临时停脚,只将人勒抱在怀中。

    呼吸粗重。

    “他们哪是为朕好,他们是在害朕,要害朕与皇后分居。”听着十分委屈的样子。

    许秧秧听笑了,拍拍他的背:“这不是没分居吗?”

    “你高兴什么?”司徒君再次捏着她的下巴,“你巴不得分居呢?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。”许秧秧的嘴被捏得撅着,说话含糊不清,她顺势咬向司徒君的虎口。

    司徒君立马撒手,气笑了:“怎么还咬人呢?”

    “不能咬吗?”许秧秧挑眉,“哥哥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
    二十岁以后许秧秧就没怎么喊过他哥哥,也就夜里被逼得没办法才会以此求饶,不能说次次都灵,起码隔一次灵一次,不然下回就没得喊了。

    但是她这会是正儿八经的喊,却瞧见司徒君眼神一变。

    一瞧她就知道怎么回事,撒丫子要跑,还是被拽回来。

    “白日白日!”

    许秧秧试图唤醒他一进椒房殿就不怎么存在的脸皮。

    “朕当然知道是白日。”司徒君把人抱得紧,手还不规矩,“秧秧以为哥哥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不规矩是不规矩,倒也没乱来。

    许秧秧的身子逐渐放松,给他一个白眼,整天就知道吓她。

    “好玩吗?”

    “好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又是一阵无语,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