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加快步伐上去。

    时菊也瞧见他了。

    “三公子?”

    “我能见姨母和秧秧吗?”

    “抱歉三公子,夫人同许大人在叙旧,今夜怕是不方便。”时菊微笑道,“五姑娘尚未回来,仍在大将军府,不过五姑娘让带了话与你。”

    许斐然眼睛亮了亮,故作镇定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五姑娘让三公子好好吃饭、好好睡觉、好好跟霜女学武、好好跟赵先生读书、好好同容大公子习琴棋书画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时菊轻笑一声,“还未完,五姑娘说,她会想三公子的。”

    许斐然眼底雀跃着星光,朝时菊点头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“三公子回去好生歇息。”

    就这么把人打发走了。

    闭门落锁后,时菊回到屋里收拾晚膳,秋海则去备热汤,为容雨棠沐浴更衣,许龄已经在房中等候。

    他觉得有些许唇干舌燥。

    那种只有在雨棠面前才有的反应又来了,果然是那些残花败柳无用,他何曾有问题!

    许龄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,过一会儿心中更加躁动起来,探头往门口瞧了瞧:“怎么还不来?”

    又过一会儿,房门推开,容雨棠身着里衣出现,里衣稍稍敞开,依稀能瞧见里面的赤色鸳鸯肚兜。

    头发散着,发尖轻轻滴着水,就这么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落。

    许龄咽口唾沫,自是抵不住诱惑,冲上去把人抱在怀里一阵吭,容雨棠半推半就道:“烛火,熄了烛火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都是窸窸窣窣褪衣裳的声音,还有许龄口中的一口一个雨棠,容雨棠也附和着喊老爷。

    喊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容雨棠夹着嗓音,娇滴滴道:“老爷,您怎么,还不起来呀?”

    “马上,马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都好一会了,老爷是不是不喜欢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,都说马上马上了!”

    听着许龄已经要怒了,容雨棠往上添了一把火:“老爷~还是没有起来呀~老爷,你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不行了呀?”

    倏地,身上的人停了动作,她的下巴忽然被狠狠捏住,许龄声音沙哑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这话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在警告,不许乱说话了。

    容雨棠眨眨眼睛,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:“我说,老爷你是不是不行了呀?”

    啪!

    黑暗中,容雨棠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。

    许龄打完自己都愣了愣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,他正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时。

    容雨棠又添一把火,委屈巴巴地说:“老爷,老爷怎么打我,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,都这么久了,老爷一直没有起来,难道不是不行了吗?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你个小贱人!胡说八道什么!”

    屋里嘭一阵响,又是哗哗的,像是拖拽着什么东西撞到这儿,又撞了那里。

    时菊欲上前,被秋海拦住:“夫人说了,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。大云律法,为夫者,无缘无故重伤其妻,酌情可允其妻与之和离。”

    时菊握紧双手,不得不往后退回原先的位置。

    而夜色中,有一黑影疾速窜入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