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父挣扎了几下,悻悻住手。

    陈家娴冷眼旁观,仿佛事不关己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可悲。

    因为自己身边站着更年轻、更强壮、更富裕的男人,因为父亲对更有力量的男人的忌惮,他才对自己多了些客气与尊重。

    父亲的目光,从不曾真正落在她身上,从不曾真正地看到她。

    她明明有喉咙,却不被允许喊叫,必须要有父亲、丈夫、甚至仅仅是一名男同事,来替她发声。

    这和打狗看主人,又有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