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类的砸晕,「平安符」这税不交还真不行。

    只能期望宴会上的宾客们八卦欲都强一些,多多传播,好让自己明早一觉醒来,发现其他道具所需的崩坏值也已经攒够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会儿,底下的宁轻澜,估计也被岳香冬忽悠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宵妤年纪小,容易偏听偏信,今晚她确实行为过激了些,你们不要跟她计较。”胡桃木质地的软包椅上,宁轻澜端坐着,长裙散落在地,如坠落的星辰银河。

    她的微笑牵强,因不常说这种软话而显得语气僵硬别扭:“至于你们和乘风的谣言,我会致电今日宾客一一澄清。”

    岳香冬捏着骨瓷杯,轻抿一口,抬起的眸间划过一缕掩饰极好的轻蔑,“看你说的,大家往后是要长期相处的,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了。不如这样,我带美妍去跟宵妤私下解释一下,也好解开她的误会。”

    宁轻澜如释重负,“好。”

    房门被从外敲响。

    宁宵妤迅速在手机上点了几下,扣在桌面上,这才出声:“进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。

    陈美妍跟着岳香冬大步走入后,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看了眼地上破碎的杯子,阴阳怪气地拖长了强调:“哈,宁二小姐在宴会上不是装得挺能耐吗?怎么,回来只会摔杯子泄愤,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了?”

    宁宵妤随意瞥了她一眼,“我洗过澡换过衣服,清清爽爽坐在这里,你倒不如低头看看,是谁顶着大花脸和乱七八糟的礼服,什么都做不了?”

    宁宵妤不提倒好,一提起来,陈美妍顿时想到今天自己人生中第一条高定礼裙,和隐忍多年才等到的在上流圈子首次亮相,都被宁宵妤糟蹋的一塌糊涂,不由心口一阵抽搐,起身低喝:“宁宵妤你他妈别太嚣张,到了明天你就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美妍,”岳香冬出声制止。

    陈美妍停口,神情忿忿中透着笃定无疑的自负倨傲。

    岳香冬伸手把门关上,好整以暇地开口,“宁二小姐,你恐怕还不太清楚宁氏的形势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今晚闹这一出能改变什么?让你父亲脸面扫地,用舆论逼他浪子回头?还是指望其他企业用道德观念筛选合作者,取消跟你父亲的合作项目?”

    宁宵妤在椅子上悠哉地左右转动,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岳香冬温声细语:“很可惜,这些都不会。你父亲和我共同持股的新公司发展已进入正轨。反观,宁氏近几年资金周转情况极其糟糕……你有大吵大闹的时间,倒不如先想想,怎么解决宁氏的一堆烂帐。”

    “嘻嘻,可惜想破脑袋也没用呢,宁氏的问题已经到了神仙难救的地步,”陈美妍也重新昂起头来,冷笑道:“原本只要你识趣,你爸和你奶奶倒也不会不管你,哈哈哈现在倒好,宁家都穷途末路了,你还当众羞辱父亲,绝了你奶奶和爸爸对你的最后一丝情分,这可是你自找的,只能陪宁家这棵大树一起倒下摔死喽!”

    “好吵。说完可以滚了。”宁宵妤漫不经心地扣着下午刚做的美甲,“你们身上酒味都发臭了,站在这里污染空气。”

    陈美妍大怒,刚要开口……

    “美妍,不用跟她多说。”岳香冬微微抬手制止,冷笑道:“希望到了明天,宁小姐还能保持这份镇定。”

    明天?

    原剧情中渣爹跟宁轻澜摊牌,提离婚的日子。

    宁宵妤抬眼:“我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岳香冬没料到宁宵妤仍能如此镇定,仿佛对一切都心中有数。

    但旋即,她目露怜悯,看着宁宵妤就像看装大人的逞强小孩,不再多言,转身带陈美妍开门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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