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一哆嗦,“那竹筏,我们赔。”

    裴淮远没说话。

    向老四欲哭无泪,“我们出三斤猪油,给安康涂脸。肿的地方用猪油涂涂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。”

    裴淮远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,可为什么给人一种好似地府修罗的感觉?

    “裴三哥,你说,你还要我怎样?你说,我照做。”

    裴淮远嘴角勾了勾,眼眸深深看着他,“说吧,你为什么时时刻刻盯着顾云初同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