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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奕骂了一句。

    这一句话直接让满朝文武一愣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刚刚还唾液横飞的钱魁也是一愣,忙问道:“陛……陛下,您刚刚说什么?”

    李奕抬起头,“朕说你是混蛋东西!”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钱魁彻底顿时满脸惊愕,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堂堂帝王,竟然如乡村野夫一般,脏口骂人。

    不等其开口,李奕当即道:“钱大人,钱尚书,朕养你是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被李奕这么一问,钱魁微微一怔,扭头看了一眼兵部尚书宁文,沉思道:“臣任户部尚书,为陛下掌管钱粮,为大风王朝掌管钱粮,是陛下的管家,哪里需要赈灾,哪里需要拨饷,这都是臣的职责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李奕狠狠地一拍桌子,神色顿时猛沉,怒道:“你还知道你是户部尚书!”

    “弹劾之事,乃是御史之责,你一个户部尚书捷越规矩,究竟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李奕声如震雷,响彻在金銮殿内,犹如天怒,震得满朝文武都惊惧不已。

    钱魁当即回道:“臣身为大风王朝的父母官,看到奸臣当道,自然有权利弹劾,曹轻言乃是逆贼,人神共愤,此人不除,大风朝永无宁日,请陛下将曹轻言处以凌迟之刑,否则……”

    钱魁贪墨千万之巨,自然不舍得死,可他乃是堂堂一部尚书,仅仅一句话而已,皇帝怎么样也不能杀他。

    所以,他这才壮着胆子死谏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们六部尚书同气连枝,满朝文武莫不以他们六人为首,陛下敢杀他吗?

    再不济,他还是阁老的门生,不看僧面看佛面,陛下敢杀他吗?

    一连两个不敢,他有何畏惧?

    李奕淡淡一笑,“否则如何?”

    “否……否则,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上!”

    在场的其他权臣闻言,都不禁心头一震,纷纷欲试也要死谏。

    都察院的两位御史,大理寺两位少卿仿佛是商量好了一般,四人齐齐站出。

    “启奏陛下,钱大人虽然言语多有不妥,可却是一片赤胆,曹轻言此贼不死,天下不安!”

    “没错,曹轻言草菅人命,罪责罄竹难书,此人不除,天怒人怨!”

    “请陛下为了大风王朝的江山社稷,诛杀曹轻言!”

    “请陛下诛杀曹轻言,还大风王朝一个太平盛世!”

    都察院和大理寺可是有弹劾之权,这总不算是捷越规矩吧?

    这还仅仅是两司,其他五部尚书还没出手,已经把李奕逼到墙角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,恐怕还有更多的大臣出来对李奕施压。

    此时的钱魁已经少了些许慌张,取而代之的是得意。

    尤其是眼神,简直是在挑衅李奕。

    仿佛在说,“小皇帝,怎么样,现在知道怕了吧,老子捷越了,你又能奈我何?”

    李奕压住怒火,面带冷意,忽然大声怒道:“吕瀚成何在?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,把在场的诸多大臣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也让一些蠢蠢欲动的大臣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立时。

    吕瀚成身披金甲,手握铁锤,踏步走进,“臣在!”

    钱魁立刻回头,眼神威胁,“区区下贱军户,胆敢闯进金銮殿,滚出去!”

    吕瀚成昂首挺胸,目光如炬,没有动一下。

    兵部尚书宁文回头说了句,“你,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可吕瀚成根本充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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