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呆,一张小脸萌萌的,显娇憨。

    谢琛催生一股欺负她傻气老实的感觉,搁别人身上,他就此打住,搁她这个笨姑娘身上,他变本加厉。

    “确实不算运动。”

    谢琛一手掐住她腰,一手往上移,“以前都是我动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间是单人病房,不会有外人闯进来。医生或护士却时常出现,走廊上纷乱的脚步声匆匆,门随时会被推开。

    温素每一根神经都绷紧,脚趾蜷缩,声音羞急恼怒,“谢琛。”

    愤怒小猫,喵喵喵似的,谢琛受到威吓,吓得他解开小猫上衣扣,衣襟沿着领口敞开,素白的皮肤如同泛着奶香的奶豆腐,争先恐后跳出来,漾得勾魂摄魄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我吗?”啄吻一路顺着脖子往下,变凶,变猛,变野蛮,成了嘶咬。

    温素竭力抱住他头,往外推,带了哭腔,“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谢琛的克制力胜过大多数男人,他信奉慎独,无人时也会控制欲望。

    色欲,权势,是挑动男人荷尔蒙的两把刀。谢琛手握了一把,另一把可有可无。

    特别是在外面,他克制冷静自持,但她的欲望,压抑得太久,公众场合下的刺激,让他肾上腺极速飙升。

    他健硕臂膀架住温素的腿,今日箭在弦上,不发则死。

    “那我生气了,罚你现在想。”

    温素被他蓬勃的情欲裹挟,瑟瑟发抖,努力抽腿踹他,“我就不想。”

    无论尝试过多少次,她依旧放不开,灯光,脚步声,人声絮絮,温素惊得含泪。

    谢琛体魄健壮,有力,情欲冲头更狂浪,强势。

    温素鼻头沁出满满累累的汗珠,用力抵住他下颌,“谢琛,你疯了。”

    谢琛深切体会顺其自然的道理,男人的欲望不能压抑,一旦触底反弹,冲破界限,倾泄的浩浩汤汤,再正肃沉着,也要向她低下头颅。

    他失控了。

    “疯了,被你勾引疯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勾引你。”温素快要不认识这个男人,孟浪炸裂,再不见少言寡语的禁欲自律,野到纵情声色。

    温素始终认为,别的男人会为爱昏头,为欲堕落,可谢琛太正肃,他适合庄严神圣的场合,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,犹如脱缰的野马,偷沾情色。

    走廊里又响起脚步,一声声从尽头接近门口,温素急得全身冒汗,死死咬紧牙,不让他突破。

    一墙之隔,引路的护士出了声,“这个就是温小姐的房间,她被注射的药力强,不至于损坏身体,一个星期内精神都不会好,这会儿应该正在休息。”

    何文宇眉眼温润,笑着道谢,“累你多跑一趟,我会注意的。”

    护士偷偷望他,目光一对上,立即两颊涨红垂下头。

    她见过照顾温素的男人,气场强横,模样英贵,只是太冷肃,威悍让人望而生畏。

    而面前这个探望的男人,则更对女孩子口味,时尚的,讲究的,温和中带着清淡的疏离,身材高瘦却迥劲,举手投足很贵气的懒散。

    “不累。”护士羞涩,“我就在护士台,如果您有问题,可以直接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何文宇漫不经心颔首。

    病房里,谢琛加深这个吻,欲望仿佛冲破牢笼的猛兽,在敌人靠近时,更加蓬勃,充满攻击欲。

    温素惊骇无以复加,四肢抽搐,整个人都在缩紧。

    谢琛按捺住腹中的躁动,狠狠咬了她嘴唇一口。

    门推开的同时,他起身,扯过被子盖严她,随手整理衣裤。

    烧到顶点的欲火戛然而止,谢琛憋胀得几欲抓狂,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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