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。

    “是逗我对吗?”温素调整呼吸,“欺负我玩?”

    谢琛凑过来含住她手指,“没那么恶趣味。”

    他含混,“真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温素不抽手了,等着他下文。

    男人站起身,寻着她的唇,有一下没一下手指在身上撩拨,“在这她能听见,回卧室?”

    他语调暗哑粗重,温素一激灵,推开他两寸,“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自杜建平入狱起,谢琛再未碰过她,燥野的欲望肉眼可见,几次擦枪走火已经逼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如今人在家在,他忍不了,憋着要发泄。

    温素不愿意,怕的眼眶充盈,水光瑟瑟,“医生让我养身体。”

    他在床上野的厉害,体魄太强健,雄浑,回回激荡,温素总有一种不慎之下套就会破的错觉。

    谢琛眼中深浓丝毫没松动,反而愈加波涛汹涌,手指撩起她衣摆,“两个选择,在这,还是回房间。”

    温素不出声,扭身挣扎,男人臂膀收紧,箍着她动弹不得,倾轧她的胸膛火炉爆发似的,不管不顾要融化她,“三。”

    温素气息不稳,客厅太开阔,她臊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“二。”

    温素咬紧牙,死活不出声,两只手抱着他手臂,固定住不让他动。

    谢琛没挣脱,手上猛掐一把,她溢出一声惊呼,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想听的,谢琛手搭上皮带,“一。”

    温素脑袋嗡一声,没想他狂放到真在客厅,哆哆嗦嗦攥紧他裤腰,“房间……”

    追着她的唇舌分开,下一秒天旋地转,卧室门“砰”地一声,拍在墙上,又反弹回来关上。

    饿久的狼食髓知味,是喂不饱的,生吐活剥都嫌不够。

    温素恹恹无力趴在他怀里,乌发全湿,鬓角的汗珠滴落男人胸膛,流入腹肌和人鱼线纵深交错的沟壑。

    谢琛如狼似虎,热衷到她再联想不到初遇时,他严肃正经,冷肃冷情的样子。

    温素半条命挂在他身上,顾及王阿姨,顾及肖云漪,一声不敢出,而谢琛跟故意使坏一样,手指不住掰开她唇舌,她松一分,他深要她一下,细细咛咛的听她呜咽。

    她实在抹不开脸,不敢想外人听见什么样,全身崩的死紧,绞的很了,他也投降。

    她累的眼都睁不开,还没忘问,“能告诉我了吗?”

    谢琛喘息一顿,猛地翻身压住她,去堵她嘴。

    大煞风景。

    温素没推开他的力气,任由他,含混出声,“你是不是想耍赖?”

    “不耍赖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男人止住动作,高鼻深目悬在她上方,对她咬牙切齿,“她欲壑难填,想叫我帮她,又替何文宇坏我事。”

    温素惊讶,“关何文宇什么事?”

    床单深黑,她极白,滚圆眼睛瞪大时,无辜又清澈。

    她不暧昧撩人,暧昧撩人生在谢琛心里。

    男人目光从她湿漉漉的头发,到细长的肩颈,再到隆鼓的胸脯,她天生一副荡人魂魄的身材,不穿胸衣也不塌不垮,挺俏紧实。

    谢琛被上面遍布的红痕刺激,低头咬她嘴角,“打赌吗?”

    “打什么赌?”

    谢琛掐住她腰肢,“赌她明早不走。”

    温素看出他笃定,艰难扒拉他手,维系清明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何文宇指望她破坏我们关系。”谢琛似笑非笑,“她不敢惹我,自然不敢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