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温素声音细哑,断续,一张脸快要压进地毯的菱格花纹里,“他……不喜欢……我的身体,只是……不让我穿衣服,……让我站在阳台外面。”

    她垂着头露出纤细的后颈,谢琛的指印烙在上面,青紫靡靡。

    谢琛又点了一根烟,她说得破碎凌乱,泪流不止,有一种他正在摧毁她破碎她的凌虐感。

    男人有时候确实疯狂,野蛮。

    他竟然会升起快感,渴望与她水乳交融,侵入她,占有她。

    只是谢琛到底有强大的克制力,“他多久不碰你?”

    温素受不住他盘问,却必须回答,将自己的不堪入目扯出来,亲口说给他。

    “结婚……半年后……”

    谢琛挑眉,没说信不信,伸手扶起温素,“他碰过你几次?”

    温素神经已经开始顿麻,她眼神变得呆滞。

    谢琛在解剖她,没人能承受如此私密的解剖。

    她却摄于他的威势,还要句句回答。

    “六次。”

    次次都是煎熬,张应慈是真的不喜欢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那时不知道她难生育,勉强同房后,却没有怀孕。

    他实在厌恶,几次后就不再碰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谢琛表情缓和几分,却没有放过她,还在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温素惶然觉得自己坐上法庭的审判席,法官句句直直最羞耻的核心,还她从头到尾地坦白,不留余地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我不会怀孕……”她像是陷入无边黑暗,又像在泥沼中窒息,话出口那一刻觉得灵魂好像都抛离身体,一切都变得麻木无感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一直未停,嘴唇还在红肿着,是他狠狠怜爱过,蹂躏过的鲜红。

    她的过去也远没有他预料中的艳色,谢琛恢复理智。

    伸手擦去她的眼泪,“乖,我以后不会再问了。”

    温素陡然地得到赦免,却怔愣地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谢琛将她放在他那张行军床上,没在说话。

    一下午,温素渐渐缓过神了,却不言不语。

    谢琛抽着烟,看文件,也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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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日正盛,窗外的香樟树冠盖小区,那天过后,谢氏正巧开季度会议,谢琛带着管平回了京城。

    他不在,温素反而得到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书房里破碎得太狠,她一时之间比之前更加沉默。

    因为谢琛走之前安排,他走这段时间,蔡韵白日会过来陪她。

    一来就看见温素整日不出房门,呆坐一日,难免担心。

    就建议她出去走走。

    温素起先沉默,无声地拒绝,却实在经不起她歪缠。

    磨得久了,温素内里还是那个容易迁就退让的人。

    “那要……去哪?”

    蔡韵指了指小区外面,“各大商超,图书馆,展览馆只要有空调的地方,您随意!”

    她这话出口,温素忍不住看她。

    这还是第一次,温素目光落在她脸上,蔡韵很是惊讶,又不明所以,“您看我脸上是有东西?”

    温素摇头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蔡韵被沉默拒绝多了,就知道要多磨着,才能让她回答。

    也实在是好奇,连连追问之下,温素抵不住,低声道:“我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。”

    就像以前辅导员那般。

    蔡韵闻言展眉,笑得开朗极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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