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还疼吗?”

    温素不说话。

    谢琛撩开她衣领,胸口青紫用了药,没再发肿。

    剩下星星点点的破皮红痕,在素白皮肤上,三两天才能好。

    他下手的确重了。

    谢琛心软了,脾气软了,连性子也软了,轻轻搂着她,“别生我的气了。”

    温素耷拉下眼皮,看也不看他。

    “从省城回来,你问在我心里你算什么。”谢琛抚摸她脸颊,抬起来,四目相对,“我知道你在意什么,那句回答是逗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逗我?”

    屋内只有窗帘缝一丝莹亮,昏暗里表情也暗昧,隐藏男人脸上,钢铁融化的暗红,“不是被养着的女人,也不是女伴,更不是情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是什么?”

    谢琛体温很烫,怀抱烫,唇也烫,烫的温素不敢置信,犹在梦中。

    “女朋友?”他火热的掌心沿着她曲线一寸寸下滑,睡衣绸缎丝滑的触感,他不爱,爱她微温的细腻皮肤,轻颤时的战栗,“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吻也向下,一只手拨开她长发,显露纤细脆弱的脖颈,他牙齿轻磨那一片,水迹含糊间又凉又热。

    “多久?”温素眼睛含了一汪水,敏感点被碾磨的疼痛,一波波酥麻,理智摇摇欲坠,“我们……能多久?”

    男人越吻越向下,灼热鼻息拍打在心口,青紫的伤痒痒的,“能走多久就多久。”

    温素看不见他表情,辨不了他真假,艰难止住他再往下。

    浑浑噩噩间,恍惚问他,“你说过不会娶我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不会,以后不知道。”谢琛头一次对一件事失了把控,“我以前还想过放你走,现在只想把你拴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