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喊了一声谢总,就闪出门。

    此时已经接近傍晚,从阳台照进来的光,黄黄的橘色,铺在温素身上,手上钻石闪着细碎的光,米白色的纱裙下朦胧透出大腿的腻白,多一分太露,少一分不够惑人。

    谢琛这几天在京城,时长冷不丁想起她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对女人欲望重燃,美色,性事,他早就擒纵自如,夷然自若。

    只是想到她,总觉得有股子火苗在腹中轻燎。

    忙时记不起,闲暇又冒出来。

    谢琛卷起袖子将她抱起来,热气喷在她颈侧,温素僵硬中带着细细颤抖。

    “害怕我?”

    谢琛也知道那日在书房逼得很了,他那时候心里憋火,又对她过去如鲠在喉,难免过火。

    温素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谢琛扫了一眼她神色,忧惧惊神,像外面被虐待过的流浪猫,见人就躲,却没有流浪猫的野性,不固执,没有尖利爪牙,乖乖巧巧的恭顺。

    他掀开温素衣摆,她的胸型挺翘,绵软他的手大,尚且掌握不住,“E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劲大,捏的温素坠疼,她控制不住身体反应,瑟缩一下,被他察觉。

    “弄疼你了?”

    温素被他动作搅的难安,细细的眉蹙起来,轻愁里带上难耐。

    谢琛拢住她长发,一张皙白的脸全露出来,眼眶已经红了,唇也在颤抖。

    她这幅青涩难忍,顺从又害怕的模样,更叫谢琛欲火澎然。

    到谢琛这个地位,什么样的绝色都见过了,即使美得惊心动魄,生理上冲动还有,心理上却淡然了。

    而她,这幅羞羞静静,要拒绝又忍下去的模样,实在动他。

    谢琛的手,火热滚烫。

    手指根的茧子像大网,罩住她,烫的她惊起,忍不住想要逃离。

    眼泪再也憋不住,她慌不成样,无从招架,张着嘴像一天离岸的鱼。

    “谢琛……”这感觉太奇怪了,难耐的温素忍不住叫出声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谢琛以前年少轻狂,也是女人堆里混过来的。他拿捏的分寸和力道都让温素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求你……”温素破碎出声,以前张应慈羞辱她都没这么失控,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思想背道而驰。

    一个想要更多,一个想要停止。

    上衣被掀开,细密的凉意狠狠攻击每一寸皮肤。

    温素抖不成声,“谢琛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谢琛掰开她的手背到后面,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他抽出手,一把扯开衬衣的扣子,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皮肤,驱赶了凉意。

    温素从不安里回神,却又更加不安,她恍惚刚出狼窝又如虎穴。

    浑身赤裸的那一刹那,温素还是忍不住哭出声,努力蜷缩着,挡住自己的躯体。

    她脸上涨红消退,变得惨白。

    人紧缩成一把锁,谢琛当然可以强行打开。

    但他手上青筋直冒,像是在忍耐,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状态也不是很好,脸上潮红一片,盯着温素半晌,“我不碰你。”

    温素慌得六神无主,此时得救,身体本能连滚带爬离开谢琛。

    男人的额角鼓紧咬了鼓,牙根紧咬,“玄关公文包里有药,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京城昨晚一丈雨,他正好被老爷子罚站在庭院,因为没松口订婚,一直淋到到雨停。

    管平当即准备了药,他却安然无恙。

    只是已经放在包里了,就没有拿出来。

    谁知道刚才欲壑难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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