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尽其用。”

    谢琛回头看小楼卧室,窗户紧闭,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他再转回头,面容像覆了一层冷冽的冰霜,“何文宇,你是不是想死。”

    何文宇哈哈大笑,“果然不能做亏心事,尤其对女人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幸灾乐祸,“素素心软的时候已经过了,现在她心硬的像钻,金刚钻,璀璨耀眼,专摧残狼心狗肺的人。”

    谢琛盯着他,“好过你。”

    何文宇扬了扬眉梢,“是吗?”

    谢琛言简意赅,“我在她眼里是男人,你在她眼里是兄弟,伦理比道德禁忌的多,我能坐在这里,你连椅子都摸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暮沉西山,天际线发黑发暗,何文宇只剩下浅浅一团轮廓,沉默压抑到极点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这次赢不了。”谢琛缓缓笑,一种运筹帷幄沉稳自如的气度。

    “你着急送她礼物,是知道她生日的时候,你会分身乏术,不能陪她。在拍卖场,你追问她选择,是认为她会选择我,而你失落离开,腾出手去处理三和,又给她留下可怜听话的印象。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惜素素变了。”何文宇阴沉着脸,打断谢琛居高临下的嘲讽。

    他在拍卖场耍着谢琛玩,一亿四千万买了一顶不讨喜欢的王冠。

    谢琛拿一亿四千万当探路石,看穿了他,接下来不慌不忙,溜着他的得意扬扬。

    看笑话似的。

    实在老谋深算。

    何文宇咬牙,“我剖析她的话,没令她懦弱害怕,她直视了,很勇敢,彻底从阴影里脱离出来。”

    人的内心千奇百怪,嫉妒,软弱,贪婪,自私,阴暗如深渊。

    甚少人能直视深渊,改正阴暗。

    何文宇没了笑,眉眼冷,声音冷,冷的显露他本性,阴厉,凶狠。

    “谢琛,你喜欢她这一点,越喜欢,越得不到。我不在她面前出现,你也提心吊胆。现在我们半斤对八两,我先去整理三和,你很快也会来。”

    夜风刮起,有些凉了,何文宇披上外套,系着扣子,反唇相讥,“你说我上不了岸,你那一滩烂泥又好到哪去?”

    谢琛捏紧烟盒,太阳穴鼓动地燥起。

    何文宇占不了上风,中平没意义,抻平衣摆,进屋和温素道别。

    一楼偏卧门敞开,亮着一盏台灯。

    温素坐姿恬静,长发披散开,铺了一背。

    何文宇手脚不由自主放轻发软,台灯暖黄色的,光影洒在她身上,像裹着满满充实温暖的老照片。

    他若没那么偏执,四年前走过去轻轻打个招呼。

    一切,都将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素素。”

    温素回头。

    看他倚着门框,眼角笑出浅浅的纹路,“我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何文宇专注凝望她,“要离开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这次,温素反应足了点,“是他针对了你吗?”

    “没吃亏。”何文宇轻笑,松弛伫立在暖黄和夜幕光影之间,一对黑亮笑意融融的眼睛,“我也设计他了。”

    温素抿唇。

    何文宇捕捉到她的忧虑焦躁,一时沉默,静默了数秒,才缓缓出声。

    “知道你不喜欢。主因不在你,我也想要三和。素素收好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,别帮他,也别帮我,不管最后如何,这都是你安身立命的底气。”

    温素不是没脑子的菟丝花,她柔弱是因为无依,曾经想过攀附谢琛,结果很难。

    父亲留下的股份,算遗产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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