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一扇门这么复杂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账能算的清楚,感情也能吗?”谢琛用力攥住她手臂,笃定,“你有过心动。”

    “谢琛——”温素垂下眼,掰他手,想要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男人手指攥的更紧,发力扯过她,一把抱在怀里,俯首抵进她颈窝。

    “既然能原谅,一笔勾销,感情还在,为什么不能好好继续。”

    温素一阵战栗的刺痒。

    “你胡子没刮。”

    她左顾而言其他。

    谢琛代表一种硬汉的极致,骨量宽大肌肉充满力量感,气息混着烟草的苦味,雄浑沉厚,拥抱,拉扯,注目都带着浓郁的侵略感。

    接触久了,会让女人生出一种从内到外,被完全掠夺的占有感。

    情不自禁依附他,仰赖他,弥足深陷。

    温素不同,她能忍。

    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
    这世上太多东西强求都能得来,唯有一颗真心不行,裂痕太多了,实在不能再添几道。

    谢琛稍稍撇头,鼻尖嵌进她耳廓,铁骨刚毅的男人,每一处都坚硬火爆,喷在她颈窝的湿气,也滚烫沸腾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好好继续?”

    温素皱眉,推他脸,“你到底在不舍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谢琛声音有了哑意,“下星期带你回京诊脉,我们订婚?”

    温素愕然,愣怔到失神。“你来真的?”

    谢琛抬起头,眼睛深邃不见底,“你当我那句老婆白叫的?”

    温素一时凝噎。

    山上她还真没信。

    现在信了,却怅然。

    这要放在何文宇揭破七百万之前,她得有多欢喜,估计会难以自抑原地蹦几下。

    可她不是菟丝花了,这株遮风挡雨的大树,攀附太难,阻碍太多,差距太悬殊。

    一夏一秋半个冬天,日日忧愁,夜夜难眠。

    她苦头吃多了。

    放弃了。

    “谢总。”保姆这时敲门,“午饭快要凉了,药也煎好了,温小姐的营养餐不能重温,会流失营养的。”

    谢琛等不到答案,表情生硬松开她,去开门,“先吃饭。”

    温素耷拉眼皮,从他身侧掠过。

    谢琛没跟着,吩咐保姆监督她先喝药,再吃饭。

    中药没有西药的刺激性,不伤胃,一般都是饭前喝。

    但温素总忽略过去。

    她其实小机灵不少,夏天贪凉,喝冰水,找机会躲他怀抱,冬天贪暖,睡觉不抱她都不行,偷偷伸手脚贴他。

    趁他睡觉,比划他胡子,扒拉他头发,偷摸过他腹肌,胸膛。

    真锻炼给她看,数数都数不清,慌里慌张躲出去。

    做菜非常爱创新,大多数第一次都不好吃,倒掉可惜,自己一人躲在厨房全吃了。

    正经吃饭时,吃不下了,又怕他问,数着米粒往嘴里硬塞。

    有一回实在塞不下,撑的脸白了,眼圈涨红,可怜巴巴偷眼瞄他,趁他不注意剩了点饭。

    收拾碗筷时,急赤白脸,白腻腻的肌肤,水汪汪的眼眸,时不时撩眼皮观察他,勾人的很。

    偏偏她一无所知,惹了他,拉她床上消食,还嫌弃他纵欲无度,又嫌弃他力气大,顶的深。

    骂他狂浪野蛮是莽夫。

    骂他八辈子没见女人。

    骂他狗皮膏药撕不开。

    骂他浑身梆硬不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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