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专业。”

    他履历就是第三者克星,南方有一群对他赞不绝口的太太。

    季淑华淡淡嗯,“但是,你有一点算漏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解释哪一点算漏,扬声吩咐司机,“准备车,去301医院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谢建国不愿住ICU,ICU家属一天只能进来一次,他不认为谢琛会在外面,空等一天。

    普通病房不同,时时刻刻亲眼盯着,他没有去找那女人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您的身体您不保重,跟我闹腾什么。”

    高级干部病房重新加装许多仪器,不间断的滴滴声,混杂谢琛声音,显得不清晰,他面容也半明半昧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送她走,我什么时候好好看病。”

    谢琛出离愤怒,“刀枪炮雨您闯过来,亲历国家改革,什么场面风浪经不住,非跟她一个弱质女流较劲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无动于衷,“我不是跟她较劲,是救她命,昌州女人跟我们天生相克,怀孕生子后五年必死。”

    谢琛咬紧牙关,胸腔梗了浊气,喘息急促紊乱,好半晌,才压制下来,“您是党员,坚定的无神论者,冲喜,克命,您还记得您的身份吗?”

    质疑信仰,谢建国也恼了,“我说错了吗?她才跟你几天,身体衰败成什么样?她前夫折腾她七年,比不上跟你几个月。你是养她吗?你是养死她。”

    谢琛眼前陡然一阵阵昏天暗地,胸腔那口气息冲撞顶上来,喉咙一阵腥甜弥漫,“您别咒她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正准备开口,余光扫见门口立着一个人,“淑华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    季淑华温声笑,“刚来,听说您又进ICU抢救,我来看看您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给谢琛使眼色,“那你来得正好,谢琛也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。”谢琛脸色沉冷,手背上靛蓝色血管突突直蹦,“我去见张老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拍床,“一会儿再见不迟,你陪——”

    谢琛置若罔闻,避着季淑华身体,从门另一边闪出去。

    谢建国恼羞成怒,急声要吼。

    季淑华走到床头,阻止他,“他心里有意见,我理解,不怪他。爷爷,其实我今天来,是有件事,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想求您给拿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季淑华转身探望走廊,见空无一人,反锁上门。

    “爷爷,温素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眼皮一撩,不惊不讶,“有人透给你了?李家?还是你叔叔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叔叔。”季淑华摇头,格外紧张,“爷爷,二哥他应该有察觉,前天管平带温素在协和验血,是查妊娠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眯起眼,病房里灯火通明,照不亮他神情诡谲莫测,“嗯?”

    “温素换了助理抽血,主动瞒下了。”季淑华说完焦急,“瞒不了多久,消息应该是李家透给我的。李璨精明毒辣,他迟迟见不到反应,肯定会再找人揭穿,而且传给我的消息,确定您也知道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斜靠在床头像在听,又像闭目养神,不慌不忙,毫无异色,“那女人父亲是不是有三和的股份?”

    季淑华一瞬愣住,转即乖巧低头,“好像听人提过,我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嗯一声,脸色更淡,热乎气都没了,“这事你不用管,我吩咐人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是——打掉孩子吗?”季淑华面色不忍,“我之前怒急伤了她的耳朵,心中一直愧疚。”

    谢建国瞧她,耷拉下来的眼皮,招呼挡不住锋利,“她不知廉耻抢你男人,你愧疚,不恨她?”

    季淑华心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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