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杀孽,是要集福,你也别逼我心狠手辣。”
“你说的是真话吗?”温素注视她,“你眼睛里写满不甘,恐惧,嫉妒,厌恨。”
季淑华一顿,目光如刀如刺,恨不得千疮百孔,刺穿温素。
温素不惧她,“连刚才那些话,七分真,三分假,谢琛不爱我,也不爱你,他利用我是真,抗拒和你结婚也是真。女人无法欺瞒女人,谎话从嘴里说出来,真相从眼里流出来。”
“你很得意?”季淑华不伪装了,森骇入骨的仇视。“你敢嘲笑我?”
“我不得意,也不屑嘲笑你。”温素摇头,“你恨我横刀夺爱,毁你婚姻,施暴重伤我耳朵,时刻提防我,只怕夜里还会辗转难眠,无数次咬牙切齿诅咒我。可结果呢,我只是一个幌子,你上蹿下跳,做那么多,都是无用功,一场空。”
季淑华被戳到痛处。
她之前找李璨,甩锅目的被一眼看穿。李璨讥诮她,是蒙着眼睛拉磨的驴,至今看不透眼上的布。
一把揭开始末缘由。
她今天拿来刺温素的,也令她如鲠在喉。
温素胃里翻涌,又像板结成冰,沉甸甸的下坠,坠的她无力支撑,快要跌进没有尽头的空洞。
她无意再废话,“我不出国,也不嫁人,你也不用威胁我,如果谢建国真打算伤害这个孩子,你只会弹冠相庆,不出意料,这两个选择是谢建国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