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,傍晚醒来,身体余韵还在,每一寸筋骨都淋漓麻痹。

    她光裸趴在男人怀里,夕阳从窗帘缝里打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一下子唤醒她,也将她从疯癫中唤醒。

    “饿吗?”时间已经不早,谢琛起身穿衣。

    温素也想要做起来,胳膊却酸涩的用不上力。

    谢琛摆手制止。

    温素一愣,男人的胸膛赤裸,正在系皮带,这个动作太暧昧。

    温素红胀着脸又缩回被子。

    “我出去给你带晚饭,你躺着先休息。”

    温素埋在枕头里点头,她有种梦幻不真实。可身上的困乏酸麻,有些地方还在肿胀。

    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饱胀,淋漓尽致后有一种空虚。

    温素想到那只抚在身上的手,事后清理温存,让她昏昏欲醉。

    她跟谢琛……

    温素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第二天,一早谢琛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蔡韵过来陪她,见她只是坐在房间里发呆。

    不由又想拉她出门。

    蔡韵之前将张应慈报告给管平之后,就不会再担心这个人突然出现。

    早些年谢总年轻气盛,在商场上手段未免侵略性强,凶狠掠夺。

    为此对手在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,叫谢狼。

    这几年他平和了,人稳重下来宽宏不少,这个带狼字的外号,就给了李家公子。

    可蔡韵这种贴身的秘书,太知道了,谢总只是表面儒雅下来。

    内里还是那个如狼似虎,喜欢大开大合进攻的男人,这样一个男人,必定睚眦必报。

    张应慈出现在温小姐面前,还对她动手动脚,要是下场能好了,能被谢琛放过了。

    那蔡韵觉得,只可能是世界末日到了。

    但温素这次很坚决,完全不受她磨缠,直到下午都没答应。

    实际上温素很多次都受不住要答应了,可自己的体力却告诉她,出了门连一公里都走不下来。

    昨晚谢琛带回来晚饭,两人吃过以后,他掏出一管药膏,要给她上药。

    温素羞得很,想自己来都被严词拒绝。

    虽然两人关系实质发展,但他沉脸,温素还是怕他。

    结果也更加羞耻,那管药膏上来上去都上不完。

    一直到天亮,她才自己昏过去算睡着。

    等到下午谢琛回来,蔡韵就报告了她的担心。

    “温小姐今天不管怎么劝都不出门,我猜测是不是还在恐惧张应慈。而且她只呆在家里发呆,我怕对她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