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作职责。今天她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温素抿唇,沉默许久,忍不住觑着他的神色,问出窝在心口的话,“她说……你要订婚了。”

    谢琛酒意上冲,疲惫捏着太阳穴,“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温素一愣,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……

    “没有了……”温素心中一窒,勉强站直。

    电话铃声突然刺响,谢琛去接电话,温素手脚却开始渐渐冰凉。

    “购物城的计划书看了吗?名字没有起,我们两个定。”

    室内太静,书房又小,温素能听见电话里的女声,清妙冷淡的,又含着热络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,项目是季氏的,你来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是季氏,季淑华?电话里的人是她吗?

    温素反应过来那一刹那,像一盆冰水,四九寒天泼在她身上,将她冻僵。

    “当初说好的,你也入股,现在项目都开始筹备了,你人不出现,昌州很好玩吗?还是有什么勾的你舍不得回来?”

    温素脸色发白,手指倏地蜷紧。

    “我有事。”谢琛挂断电话,走到书桌前又抽了一支烟点上。“计划书我会看。”

    打火机在室内折射冰冷银光,男人映在上面眉眼晦暗。

    与刚才无奈不同,温素能察觉出他心中的复杂,那是他跟季淑华的羁绊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温素低着头,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谢琛看着她离开书房。

    温素死死咬住嘴唇,心中荒芜的,刮着狂风,

    他没有否认,也没有肯定。这种暧昧的态度本就是一种表态。

    谢琛有谢氏,季淑华有季氏,门当户对,势均力敌,他们……快订婚了。

    温素埋在被子里,那天谢琛帮她还七百万要她做女伴,她满心以为是情妇,也答应了。

    可后来于兰给了她希望,他没有结婚。

    温素那一瞬间就像被巨大的惊喜击中,没有道德压力。

    她放任自己沉沦,发生实质关系。

    结果却是他快订婚了,那她……她现在还算情妇?

    温素觉得命运好像在玩弄她,先给她一点甜头,她不敢,退缩了,就降下巨债让她绝望。

    本以为自此就要堕落,又给她希望,看她沉陷,再给她一巴掌打醒。

    一晚上想东想西,第二日醒来,头晕脑胀蒙的走不直路。

    她来到客厅才发现比以往起的要晚一点。

    谢琛的作息时间很准,每天都像是卡那个时间点打开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温素估摸着时间,太麻烦的菜做不了,她打开冰箱拿出管平送过来的速食点心,蒸饺和肉烧麦都有,温素又煮了一道白粥。

    谢琛刚坐下来就发现她脸色不对,双颊皮肤异样的红。

    谢琛皱眉,“你不舒服?”

    温素顿顿看他,听他的声音好像远在天际,朦朦胧胧的。

    面前平整的桌面好像也裂开一个口子,她头晕脑胀站不住。

    一头栽进口子里,黑乎乎地一片,什么都寂静了。

    在温素身子打颤的时候,谢琛就站起来伸出手,她晕倒正好跌进他的怀里,一瞬间他像抱了一个火炉。

    两个人之前不是没有身体接触,谢琛知道即使站在太阳底下,她都像玉做的似得,不见热气。

    眼下这情形,谢琛眼睛闪过担忧。

    她的温度实在太高了,他怀疑不只发烧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正值周日,值班的医生并不多,管平先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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