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外面活动,婆婆也不能忍受她有社交。

    温素陷在人堆里,还是中心聚焦点,她惊悸心颤的脱力。

    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适时穿过腰侧,搂紧她。

    温素把持不住心神,呓语出声,“谢琛……”

    谢琛搂进她,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温素心中一涩,前些日子两人发生关系,他床上狂狼,床下却纵容,温素一度认为男人也是喜欢她的。

    可她错了。

    从医院回来后,男人的态度已经表明,只是喜欢她听话乖顺的样子。

    温素忍住眼眶的酸,随着他落座。

    他们动作旖旎暧昧,席间众人挤眉弄眼,无声交流。

    有粗哑的声音最先打趣,“温总和谢总深情厚意,连入座了都不放开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什么~如胶似漆啊!”

    温素垂在两侧的手攥紧麻木,身边来来往往敬酒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,只有时间拉长到没有尽头。

    “受不住就离开。”谢琛握住她没温度的手,“蔡韵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听到熟悉的人名,温素抬起头,她紧绷的神色被灯光晕染,除了近在咫尺的谢琛,在座的人都还以为她生气。

    “谢总这杯我还是自己喝了,温总担心您,气我们孟浪灌你酒呢!”

    哄堂大笑中,温素一言不发强撑出了包间。

    蔡韵就等在走廊拐角,她忍不住显露几分表情,身体被人从后面扶住。

    温素慌慌回头,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素素。”

    温素错愕难当,已经很久没人叫过她素素了,记忆里叫的还是母亲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慌得厉害,抖不成声。

    那人皱眉,目光在赶来的蔡韵和她身上巡视,“她吓你了?”

    “放开。”蔡韵已经冲上来,抢过温素护在身后,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那人诧异片刻,好像想起什么,“蔡助理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我?”

    那人含笑,“谢总调给温总的生活助理。你好,我是何文宇。”

    这个名字一出,温素怔住,“阿宇……哥?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素素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温素越过蔡韵肩膀,望向他,他看起来很年轻,跟记忆中的年龄不搭边,眉宇间偶现阴沉,气度压抑,苍白的肤色病态。

    整个人看起来矛盾的很,儒雅又危险。

    可温素记忆中的何文宇,是个小太阳。浓浓阿姨带着他无家可归四处借宿,他很乖巧贴心,帮大人做饭洗衣,给浓浓阿姨擦眼泪……

    她记忆中最深的,是母亲节那一束在暴雨里细心呵护到家的花朵,同样是学校发的康乃馨,她没到家就被揪光花瓣,何文宇浑身湿透,怀里那朵花连水珠都没沾。

    浓浓阿姨那晚上哭到半夜,第二天就带他离开,听说是南下打工了。

    “认不出来了?”他抬手,原地转了一圈。

    温素才发现他个子极高,至少一米九,也没有小时候瘦弱,身板坚硬结实。胳膊抬起时,衬衣拱起弧度。

    “素素,你没变,吓到了就后背出汗。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说出来,温素是真的信了他是何文宇。

    她惊吓到极点并不颤抖,只是心慌僵直,汗也不会出现在手心,而是后背。

    随着年龄长大,她跟人之间再无小时候的亲密,惊慌都是独自一人,连张应慈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“温小姐?”蔡韵目光紧锁何文宇,头稍微偏了弧度。

    “是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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