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

    谢琛去书房换衣服。两人有了实质,他在书房的衣物却没有搬回来。

    温素松了一口气,出卧室后,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
    空灰色雾气飘绕,他挥手散了散,悄无声息走到温素面前,钳制下巴抬起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何文宇是你发小,我知道。”他注目,钉入她眼睛,“温素,我喜欢你诚实。”

    温素鼻子发酸,控制不住胸腔晦涩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撒谎,那一瞬间是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应。

    她想解释,却实在害怕男人沉翳的脸色。

    等犹豫着张嘴,谢琛去了书房。往常温素也会进去读书的,现在她不敢。

    走到厨房里发呆,却被身后不知何时粘着背后的视线,惊到喉头发紧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去书房?”

    男人素来严谨着装,此时领口松散,扣子扯开三颗,露出一大片蜜色胸膛。

    上面一道红痕瘀肿的划痕,正合温素中指甲盖宽窄。

    那是昨晚她沉溺不能自控在上面留下的,男人牵起她的手困在头顶,每一寸胸膛压下来,心跳紧紧相贴。

    情到巅峰,他还戏谑喊她乖猫儿。

    温素很喜欢含着宠溺纵容的别称,母亲喊素素,何文宇喊老温,父亲畅快时叫她女宝儿,连浓浓阿姨发癫时小素都有种被包容的感觉。

    温素神色不自在,眼睑垂下来不敢看他,“……快中午了。”

    谢琛走进,俯视她,“现在十点,还有两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他步步逼近,温素被困在橱柜和他胸膛之间,一个冰冷坚石,一个如铁火热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温素脑海不自觉浮现两人关系实质变化的每一分证据,灼热的汗滴在她额头,滴在她胸前。

    她不免手足无措,她已经发现沉默对张应慈九成有用,对谢琛不行,他更喜欢逼她破功,逼她混乱,逼她露出真实一角。

    “……十一点就要准备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谢琛不是清心寡欲的人,相反他的需求极其旺盛。

    早些年男女之事放浪形骸,路子野,可没有温素这样的,她胸脯尺寸惊人,腰却不值一握,接连臀部曲线,弯曲极致的S。

    欲海波澜,最缠他的魂魄。

    况且他心中还有她会撒谎的燥意,那么柔顺的一个人,在见到旧识竟然会选择撒谎?

    他眼中黑沉晦涩,“吻我。”

    温素胆战心惊不想上前,却敌不过男人沉默的压力。

    她发现以前在张应慈身上的得来的经验

    越来越不适合他。

    他喜欢进攻,也要她做投降的羔羊,要她自败阵营,要她吹响他的冲锋号角。

    然后在他的攻势下,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温素在他面前进退都由不得自己,他只要想,就能逼她沉默破功。

    只想要,就能令她坦陈自己。

    中午饭不出意料没吃上,温素筋疲力尽躺下时,已经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男人抚着她的背,窗帘缝正午炙烈光线透进来,打在温素侧脸,她转头躲进枕头。

    男人知道她不愿见光,搂着她换位置。

    两人交换天旋地转,坚硬如铁的胸膛抵她耳朵,心跳清晰如鼓。

    温素侧了侧头,脸埋进去不愿再听。

    晚上也没让她做饭,谢琛带着她走在霓虹连绵的街头。

    市中心往东去,有一条夜市街。西北粗旷,牛羊肉宽面烧烤。

    香味霸道,隔了百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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